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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不是對他投懷送抱,眼前的女子那恭敬有禮中明明包含著對他的距離感。
不過經她這樣一提,他也隱約想起來,半月前,禮部尚書秦文海確實是帶來一個女子,說是齊宣國第一琴姬,因為當時自己有事情,女子又面帶白紗,倒是見都沒見。
當時就隨意賞了一個別院給她,就連賞了的別院名字,自己如今都已經記不清了。
縱然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琴姬,居然敢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挑釁他,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自找死路。
面對他那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話語,那如同利劍般要刺穿她的眼神,她似乎並不害怕。
她沒有求饒,而是悠然抬起頭,目光中清冷而倔強,毫不示弱的對上墨月辰的深眸。
她的不屑行為,徹底的激怒眼前這本就脾氣暴躁的君王。
只見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瞬間來到了她的身邊,猛地抓住了她那纖細的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一把折斷的皓腕,一把將她拉近,渾身都散放著致命的危險氣息。
“對啊,你是皇上,就因為這樣,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剝奪別人的生命,心安理得破壞別人的一切,我怎麼忘記了呢?”
她一陣苦笑,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眼前男子,他捏住她手腕的力道那麼的重,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那一字一句,像是譏諷,更像是對自己的自嘲。
墨月辰心中一怔,這樣的話,他聽過。他記得當年自己母后死的時候,曾經也是對自己的父皇說過同樣的話。語氣都一模一樣,這讓他本來冰封在心底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起的事情,再度出現在自己的腦海。
墨月辰對上她那之前還清冷的不可一世的眼眸,憤怒中還夾扎著不少的怨恨。
“你是誰!你要不說朕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他不是詢問,而是命令。顯然,她的話觸及到他的命門。他握住她的手的力道又加深了好幾分。
似乎再稍稍用力一下,她的皓腕便就蕩然無存。
“我是皇上的琴姬,皇上不是很清楚嗎?又何須再問。”
女子不退反進,貼近了墨月辰冷毅的俊美臉龐,低聲輕說到。
墨月辰雙目微眯,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不要白費心機。”
說完,他便一把放開了她的手,因為被握得太緊,纖細的手腕一圈早已經深深的留下了紅紅指印。
她沒有多看自己的紅而微腫的手腕,而是用食指輕輕劃過他的胸前:“不試試,怎知白費心機?”
他一把開啟她的手,似乎已經無心再與她周旋。
“朕捏死你,比捏死一直螞蟻還要簡單,明日午時,朕要你在這為朕撫琴,要是你奏的好,朕就對你今天的無禮既往不咎,要是不行,朕會讓你知道得罪朕的下場是什麼!”
墨月辰不知道眼前女子到底是誰,但是她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故事。她今夜的所作所為,足以讓她死一千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那之前一笑傾城和如今這冰冷不可一世的模樣,他卻不想就那樣讓她死了。
還沒有等女子回話,墨月辰便就沒有多看女子一眼,就大步離開了。
那清風微起的水亭,只留下女子一人靜靜站著,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她淡淡的說道:“墨月辰,我們終於見面了。”
她的語氣如同透人心骨的寒冰,那妖嬈傾城的容顏卻平靜如水。
墨月辰在小路末彎停了下來,因為在那時,他感覺到身後女子的目光。
但是似乎又不是那麼真切,他對她,只是一時的興趣,玩膩了,自然也就沒意義了。
他並不在意,大步的離開了御花園。
見到墨月辰離開了,她失去了撫琴的心思,而是坐在了水月亭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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