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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當初的事是我做的不道義,但我說了,人的目光應該長遠一點,林青折,你知道被開除社團是會對你的畢業有影響嗎?」周景沉終究還是威脅了。
林青折沉默了,他感到一種莫大的愚蠢,是指自己曾經選擇這裡的愚蠢,這讓他失去了一個極好的朋友,也讓他的累死累活變成什麼只享受資源卻無法回報的帽子。
見林青折沒說話,周景沉自以為得勢說道:「其實,林青折我們沒必要鬧得這麼僵,你如果不走,我大可以把副社給你;而且,以你的能力,我甚至可以讓你來我們公司統領一個小組,你知道,我在創業,我對人才的渴求很深。」
他似乎說起了興致。
「而我們,本可以在未來一起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抽著雪茄談起曾經在這裡,我們的相遇和互幫互助成就的精彩人生。」
林青折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噁心眼前這個給他畫餅的人,他瞅見桌子上的退社申請書。
他毫不猶豫的搶了過來,在上面寫了名字,與這段自己愚蠢選擇的地方告別。
林青折站起身,絲毫沒猶豫的出門,只是出門前留下一句。
「周景沉,這些話你不如試著對江浩州說一下試試看,看他會不會給你兩巴掌。」
林青折出了門感受窗外的空氣,與之相比,裡面的空氣簡直臭氣熏天。
周景沉看著未關的門和林青折離去的方向。
他感受到自己臉上彷彿確實被扇了兩巴掌,因為一個月前江浩州走的時候,的確給了他兩巴掌。
他憤怒的把咖啡扔在地上,濺起的咖啡把林青折那份申請打濕了,周景沉的手機又響了,是一條訊息。
看了那條訊息,周景沉愣了很久,而後發了瘋似的把那張林青折的申請撕掉,無數的碎紙撒了一地,浸染了咖啡。
那條訊息寫的是:「經教導處審查,以及師生為證,林青折同學理應正常退社,且由於其表現優異,給予他第二次選擇加入社團機會。」
——蘇知簡從教導處出來,伸了個懶腰,長發被風自然而然吹起,她對著身旁的女學生說道:「林青折的事解決了,只是你和他很熟嗎?居然要在教導處來幫他。」
蘇知簡身旁的女學生是葉姊,葉姊思前想後心中放不下一些固執,所以便來這了,只是沒想到看到一個很美的老師也在說林青折的事。
「高中同學,話說原來他和蘇老師認識啊。」
蘇知簡微笑,只是說:「不要告訴他我來教導處幫了他,也不要讓他知道有個叫蘇知簡的人在這個學校。」
葉姊很疑惑,但也沒追問。
林青折回到寢室,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蘇知簡嗎,你好,我是那天那個畫畫的林青折,那幅畫畫完了找個時間給你吧,嗯?星期六還是那,不用謝的,嗯拜拜。」
第六章 我們都沒變
一週時間不長,自從林青折退了社團後發現原來自己是有那麼多時間的,只是曾經把這些時間都給了社團,而自己如今已然是自由身了,那便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或者說未做的事。
於是林青折在沒上課期間便宅在那間只有他自己的寢室裡畫畫,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所以剩餘的空床位便放滿了需要晾乾的畫,雖然這讓寢室被顏料或者鉛筆味給佔領,但這種成就感是巨大的。
只是僅僅過了一週,林青折便發現一個問題——他對未來沒有規劃,他發現周圍的人在大一或者大二都有了自己的目標。
有人創業,有人考研,有人在尋找工作。
唯獨林青折在不知名的舒適圈裡閒置,這種情況一直到他突然意識到「差距」的存在。
而林青折自己對未來不止沒有規劃,甚至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