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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所造下的孽。
沒必要牽扯進一個無辜的生命。
敬笑初卻是比他狠心多了。
管絃想著敬笑初面色平靜的敲斷少女腿骨的情景還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被他們一直呵護著的純淨的沒有染上過鮮血的敬笑初,竟然是這般的狠心決絕。
連他都有點恐懼的是,敬笑初這是第一次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卻是半分猶豫都沒有,就像是吃飯喝水那麼的自然。
敬笑初看出他的猶豫。到底是多年來一起長大,對彼此都是瞭解的。她說:“我相信我們的研究是成功的。”
‘我們’這個設定讓管絃下定了決心。不就是一個人麼,殺過的人還少麼?
更何況。這也是她自願的。
敬笑初看著實驗資料,蒼白的沒有表情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
“快要成功了。”敬笑初有些魔怔的說。
管絃皺皺眉:“不對。”
敬笑初還沉浸在勝利即將到來的喜悅。聽到管絃說話,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一張臉煞白。
她忙跑到管絃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機器內的女生。
女生的情況很不好。面色蒼白,渾身發冷顫,冷汗都匯成了一條小溪。四肢無力的搭著,機器內的機器臂壓在她的身上,束縛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扭動。她能動的牙齒把唇部咬的鮮血淋淋。
敬笑初覺得手腳發冷。
“這個世界的人太弱了。”管絃很冷靜的指出問題。
空歡喜。敬笑初從沒有一次實驗失敗這麼的難過。她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身體。
希望越大,希望越大。
管絃居高臨下的看著敬笑初,看不出喜怒。雖然他不想再讓敬笑初因為梁均周的腿疾而難過,自責。但不代表他不想要從身體上折磨梁均周。他喜歡的人,哪是這麼容易可以搶走的。更別說那個人還那般的無知的挑釁過自己。
“能夠有對手的日子才是幸福的日子。哪怕實力如此懸殊,自己只能像老鼠一般隱匿。”梁均周在鍵盤上敲下這句話。
終於到了劇情的轉折點呢。
從高處摔下來的感覺還真是奇妙呢。
但總是會爬上去的呢。因為如果不作為,那麼這塊低谷就是葬身之地了
“週週。”梁母挺著大肚子委屈的坐在床邊說“你跟我們回去過年吧。醫生說了,你可以出院了的。”
梁父一臉嚴肅的站在梁母的旁邊。
“我不想這樣去見認識的人。”梁均周心裡有怨氣。
“週週,是媽對不起你。可是你知道的,媽媽身體不好,有心臟病,現在又是高齡產婦。”梁母給梁均周解釋她的無能為力。
“那父親呢?”梁均周小心眼的在稱呼上做文章。
“你爸爸生意非常的好。所以抽不出時間。”梁母說。
梁均周笑了:“父親生意這麼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跟弟弟妹妹相處呢。”
“週週,你怎麼說話的。”梁母不傻“你爸爸最近生意一落千丈。有個老和尚跟我們說是因為你的命中帶煞。但你父親還是很疼愛你。辭掉了兩個工人,自己頂上去。就為了給你賺住院費!”
梁均周錯愕的看著梁母。
梁母越說越是生氣。孕婦總是容易生氣。
梁父輕撫梁母的後背:“菲菲,不要激動,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說完看向一臉驚愕的梁均周:“你媽媽說的都是真的。”
轟隆隆
心裡怨念的小山頃刻間崩塌。
“對不起。”梁均周低頭“但是,爸爸媽媽,我希望以後有事你們可以告訴我,我已經長大了。”
心裡卻是在計較這件事情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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