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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卻被守門的婆子給攔住了,她上下打量著夏雲桐,覺得眼生,不過國舅府太大了,她也不敢說每個丫鬟都認識。
「走走走,別在這礙眼,衝撞了夫人打不死你!」
可就在這個時候,遠處走過來一群人,領頭的是大丫鬟打扮的姑娘,她柔聲的道:「景夫人,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您這邊請。」
她是對中間一個年約三十的女子說的,這女子眉目清秀,身材高挑,氣質更是端莊嫻雅,舉手投足間說出來的貴氣。
看她穿戴和氣質,根本不像妾室一流的,倒像是大家夫人。
夏雲桐心中一動,朝著側牆站了站。
卻沒有想到,那女子卻將視線看向夏雲桐,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幾息後,她笑著對旁邊的大丫鬟說:「牆根下那個丫鬟抱著的牡丹花開的真好看,能不能走近點讓我瞧瞧?」
大丫鬟招手:「你過來下。」
夏雲桐抱著花盆剛要走過去,就聽到景夫人開口說道:「今天日頭有些毒,牡丹最是嬌氣,可別曬壞了,我看一眼就好。」
說話的功夫,景夫人已經利落的走到了夏雲桐的面前。
她背對著眾人,似乎是在低頭看牡丹花,其實卻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夏雲桐,這和夫君交代的那個夏姑娘長相吻合,尤其頭上的梅花木簪幾乎和形容的一模一樣,可穿的衣服卻是不對。
但也有一種可能,這夏姑娘進了府裡換上了國舅府丫鬟的衣服。
內心如烈火灼燒,可面上就要做到絲毫不顯。
她的語調溫和不失親切,不過聲音並不高:「這牡丹瞧著開的真嬌艷,平日裡侍弄的肯定精心,我們靖遠侯府也有牡丹,卻似乎沒有這個顏色,一會兒我倒要和你們家夫人好生討教一番……」
夏雲桐眼睛一亮,這女子肯定就是靖遠侯爺的夫人,也就是景寶珠的親生母親。
夏雲桐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夫人,我姓夏!」
可不遠處就是一群人,話也不能說的太多。
景夫人瞳孔一縮,一顆心瞬間就激動起來,很想仔細詢問一番,可她強行忍住,只對夏雲桐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隨後就轉身,在大丫鬟的引領下,進了主院的大門。
奇異的是,夏雲桐看懂了景夫人要說的話,她抱著牡丹花盆也扭身朝著張嬤嬤的院子走去。
而與此同時,等在皇宮大門口的景宸攔住了藍鈺誠的路。
藍鈺誠看到是靖遠侯爺,心口沉了沉,不過這種情緒很快消失,眼底裡閃過一抹鄙夷,不過是秋後的螞蚱,先容他蹦達幾天。
藍鈺誠勾了勾嘴角,笑著道:「侯爺,你又不上早朝,此時攔住我作甚?」
靖遠侯爺此時心中不同於之前的惶恐不安和悲憤絕望。
拿著皇太子印鑑的暗衛統領,別看年紀輕輕,著實了得,密謀一番之後,他也深刻的意識到,即便是皇太子死了,皇后一族也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
而且統領說的對,就算他現在對皇帝和貴妃表忠心也無濟於事,康元帝或早或晚都會處置他靖遠侯府的。
輕則貶為庶民,重則抄家問斬!
既然如此,現在就得暗暗運作下去,扶持唯一的嫡子沈哲登基,那樣他們這些人才有出路。
靖遠侯斂去眼睛裡的殺意,滿面笑容的上前,聲音親切的說道:「國舅爺,我在這裡等你多時了。」
藍鈺誠詫異的挑挑眉,眼神閃了閃,還是有一點心虛的,至於為什麼心虛,只有他自己清楚,而眼前的靖遠侯爺顯然不知情,往日,他們雖然談不上是多好的朋友,可彼此間也是有來往的。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自從皇太子薨了之後,這靠山王一脈都人心惶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