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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如故意識到某人的視線,臉黑得和夜色都融為一體了。
簡茶也覺得剛才自己的眼神太猥瑣,「咳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連忙轉了個話題:「你今天喝酒了對吧!」
雖然他有刻意地漱口沖淡口裡的酒氣,但是也不太確定是否全部衝掉了,他應了一聲:「嗯。」
簡茶其實挺想說「以後別喝酒」這樣的話,可她跟她爹簡小林住過一陣子之後,大總裁如簡小林也是少不了應酬的,時不時的也滿身酒氣,有時候甚至是爛醉如泥的。
中國就是這樣的酒桌文化,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只好問其他的:「你酒量好嘛!」
易如故淡淡地說:「算很好的。」
簡茶接著問:「天生的對吧!」
易如故微微笑了下,說:「一部分是天生的,身體可以扛得住。還有就是,我其實喝酒蠻頻繁的,慢慢就練出來了,所以我的酒量真的算很好了,他們都喝不過我,我也很少喝醉,就算喝醉了我酒品也很好。」
簡茶則問:「昨天也喝了嗎?」
呃……
怎麼會這麼問呢?
但易如故還是無比坦然地說:「喝了。」
簡茶估摸著易如故這樣喝酒是為了學生會的事情吧!
學生會換屆這種東西其實不乏暗箱操作的,易如故又是那種很有手段的男生,請人吃頓飯要一個學生會副會長的過來也不算難的。
她只是有些心疼。
對比她,他真的需要去扛太多太多東西。
她挺想對他說,別這麼累也別這麼拼。
可是易如故和自己不一樣,她安逸散漫,關於未來的設想也不過是個窮教書的,而且有簡小林那個土豪在,她這輩子是絕對餓不死的。
他卻不一樣,他必須養活自己還得養她,他又隨性慣了,從不是個會計較那些小錢的人,花錢大手大腳的,刷個幾萬塊眼也不眨的。
他必須去拼,因為他絕不是個會去打工一年賺個幾萬塊死工資的人,那幾萬塊,對他來說太少了。
她只是問他:「白的?」
易如故一開始還挺平靜的,但被這麼一聲又一聲的逼問,心底越來越沒底,但他還是選擇如實交代:「昨天是白的,今天是啤的。」
簡茶睜著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易如故無奈了,只好坦白:「這不是新的學期學生會很多人忙著學業都退了麼?我想著混個副會長噹噹,所以昨天請人吃飯找人幫忙。今天,學生會內部換屆選舉,我現在已經是副會長了,所以今晚當然也要請人吃飯,慶功宴唄!」
簡茶雖然覺得這傢伙真的挺辛苦的,但還是誇獎了一句:「厲害啦,剛開學就已經是學生會副會長了。」
易如故笑了笑,探手摸了摸她的頭,她跑步呢,綁著個馬尾辮,頭髮揉不亂。
他其實沒告訴她的是,他這麼厲害也不過是因為她。
不是沒想過就那麼清閒慵懶地過一輩子,讀個985的本科,去國外讀個博,回國教書,懶懶散散的,其實也挺好的。
但是,要娶茶茶的話,得很努力才行。
可那些話當然是說不出口的,他只會竭盡全力去做好來,當下,他只是道:「十月份的話,社團會開始招新,學生會也會再招一批人的,你要不要來學生會玩玩,副會長副秘書這樣的職位,還挺適合你的。」
學生會會長秘書這個職位簡茶是聽說過的。
副會長秘書,嘿嘿。
簡茶嗔了他一眼:「想潛我啊!」
求問:茶茶你腦袋裡裝得都是啥,為啥時時刻刻都能這麼歪呢!
他不過是……給她走個後門而已,雖然他覺得茶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