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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她也是一純潔的姑娘,怎麼現在就這麼猥瑣了呢!
咳咳咳。
一定是被易如故帶壞的!
易如故才是老司機,她是新手!
這樣想著,就好過了不少,可被某人那麼盯著,簡茶知道不給個解釋是過意不去的,便說:「我……我就是有些好奇。」
易如故揚了揚眉:「嗯?」
簡茶訕笑著吐出兩個字:「晨…勃!」
易如故真的是很想很想揍她一頓了。
冷冷地瞧著她,易如故有些惱,特別想把丫扒光了吃掉,但到底不會那般直接,便只好開黃腔了:「我看你不是好奇,而是欠…操!一天到晚地撩,你是有多欲求不滿啊!」
簡茶那一瞬間各種羞憤、惱怒、恨恨,但這丫頭已經變態了,被如此羞辱了,她最後生生憋出一句:「那你滿足我啊!」
易如故突然間說不出半個字來。
他只是扯了他家茶茶,一把扣入懷裡,拽了薄被蓋好,說:「快睡個回籠覺,病了就該多休息。」
這種哄小孩的話語,簡茶自然是極其不屑的。
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她說:「我已經不燒了。」
一覺睡醒,渾身大汗,身體卻是輕鬆了。
簡茶知道,自己燒退了。
易如故摸了摸她的額頭,的確不燙了,他嗤笑一聲,說:「的確不燒了,所以有力氣發騷了!」
簡茶:「……」
你這樣和我咬文嚼字有意思嗎?
可她也覺得自己似乎做得有些過火,各種無節操地撩,她的下限早就低到海平面以下了,於是她乖乖靠在他懷裡,幽怨地問:「我是不是太色了?!」
易如故一愣,心底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表面卻不動聲色:「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
簡茶見他不僅不安慰自己,反倒是開嘲諷了,便格外生氣,她回擊道:「食色性也,我喜歡你才想要你,你的表現才不正常!」
她覺得他冷冷冰冰的,不大搭理自己。
易如故無奈極了,想了老半天,最終決定證明自己也是好色的,於是抓著她的小手往被子裡探,然後說:「我對你,真的很有感覺。」
簡茶臉紅到炸裂:「你分明只是晨…勃!」
易如故默然,好了,理全給你佔去了,我什麼都是錯的。
他突然明白,簡茶這孩子實在是太缺愛了,又太不安了,她渴望他填滿她、充盈她、給她全部、給她全世界……
可他對她難道還不夠好麼?
他分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寵愛她的。
「誒。」
嘆息了一聲,易如故湊過頭,也顧不上沒刷牙,只噙著她的小嘴,親吻了起來。
是那種又瘋狂又粗野又霸氣的吻,能把人吮斷氣的那種。
整整吻了十分鐘,各種換著花式地親,把她的口腔和舌頭都親得各種麻,然後才鬆開,粗啞著聲線繼續問道:「還要嗎?」
簡茶清澈的大眼睛濕漉漉的,沉靜的小臉被吻得殷紅如血,那被□□過的小嘴微張著喘著氣,正想要說什麼呢易如故又親吻了下來,比剛才更瘋狂更粗野更霸氣的吻,吻得簡茶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有人接吻都能這麼兇!!!
又是十分鐘過後。
易如故撤開的時候,瞧著這小丫頭眼眶都開始泛紅了,眼底更是盈滿淚水,不知道是因為難捱還是情動。
她急劇地喘息著,像是條缺水的魚,胸部起起伏伏間有一種無聲的誘惑。
易如故瞧著這小丫頭被欺負過後的嬌嫩美態,幾乎要噴出鼻血來,完全把持不住了,身體直接起了反應。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