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葉劍法(第2/2 頁)

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總有那麼一次，能讓自己捕捉到一點東西，也許是靈光一閃，又或許是某種外界因素。

蘇芒這一坐，就是三天。

三天時間裡，不聞老人曾走出茅廬，見到蘇芒在潛心觀想自己的劍法，臉上不免出現一抹驕傲，這落葉劍法是自己最得意的劍法，除了他，上清宗內還無人學會，最大的難點就是無法捕捉到出劍的痕跡。

在對敵之時，無跡可尋的一劍，足以讓對手斃命。

又是三天過去，氣候已經入秋，枯黃的落葉飄落蘇芒頭頂，肩膀，半個身子已經被落葉掩蓋。

六天時間，蘇芒已經觀想落葉劍法幾百次，但始終無法捕捉到哪怕一絲的痕跡。

落葉風中凋零，似故人一去不復返。

蘇芒如此想到，最終還是停下觀想，拿起掃帚，將地上的落葉清掃乾淨。

“失敗了？”知道蘇芒結束了閉關，不聞老人拿著酒葫蘆走出了茅廬。

“是、是我太、笨了，辜負了、前輩的、的、好意。”蘇芒低頭說道。

“你知道我為何會創造著落葉劍法嗎？”不聞老人眼中露出回憶之色。

“落葉風中凋零，似故人一去不復返。”蘇芒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浮現這句話，並將之流暢的說了出來，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流暢的說話。

“落葉風中凋零，似故人一去不復返......”不聞老人沒有注意到蘇芒的異常，一直揣摩著著句話。

“哈哈哈，好一個落葉風中凋零，似故人一去不復返。原來那個一直走不出來的人是我，是我啊！”不聞老人突然仰頭大笑，一行濁淚自眼角滑落。

隨後轉頭看著蘇芒，看到了蘇芒眼中的失落。

“勤能補拙！”不聞老人寬慰到，事實上，當蘇芒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證明蘇芒已經參悟了落葉劍法了，只是蘇芒一時之間鑽了牛角尖沒有意識到而已。

“風吹落葉思故人，只恨故人乘鶴去。”不聞老人感嘆一聲，只留給蘇芒一個惆悵的背影。

不聞老人，是個有故事的人。

好不容易將周圍的落葉打掃乾淨之後，一股風吹來，落葉紛飛。

落葉與風！

蘇芒好像明白了什麼，但那種感覺轉瞬即逝，只能動手將剛剛落下的枯葉掃成一堆。

呼！

一股大風吹來，掃成一堆的落葉散開，飛上半空，緩緩落下。

原來如此！

所謂無跡可尋，就是將一招一式全部藏於有形之物中。

“我、終於明、明白了！”

蘇芒沒有再去管風中的枯葉，原地盤坐，重新觀想落葉劍法，這一次，蘇芒看到了不聞老人出劍的痕跡。

“孺子可教！”

樹後，不聞老人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