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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素皺了皺眉,她有些奇怪的看著蘇懷瑾,“你是她哥哥,你竟這樣不關心她的安危?你可知道錦時一直相信著你會救她,她入了大牢這麼久,竟只有我一個人去看了她!”
年素聲音不大,口氣卻是極為冷淡,帶著嘲諷意味。
蘇懷瑾閉口不言,只道:“我上次與你說的並非萬無一失,你無法保障年強會對你坦白,我也無法保證趙文水會來。”
“你說我不關心錦時的安危,那你呢?”
這一句反問讓年素的臉變得煞白,蘇懷瑾看著年素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能將錦時救出來是極好,但我想錦時也不希望你為了救她設計自己的弟弟,這樣做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只是,你不要因此留有遺憾。”
年素一愣,倒是沒想到蘇懷瑾這樣想,她眼睛看向地上的一方陽光,淡淡的說:“就像你說的,年強若是真做了那些事,他應該想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蘇懷瑾嘆了一口氣,道:“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們便找個機會將此事行了,只是這幾日我希望你莫要去大牢看錦時了。”
年素聽了,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說:“既然如此,那就交由你安排了。”
兩人這日談過後倒是幾日沒見過面,年素本想去看蘇錦時一次,但自己的銀兩著實不夠,也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心中卻愈加憂心蘇錦時有沒有吃飽,是否和獄卒起了爭執。
反觀蘇錦時,她在大牢裡無聊的快要發黴了,年素幾日沒來了,許氏雖常和她說話,說了一兩日,倒也無話可說了。
自那日與獄卒起了爭執,那獄卒竟真的兩天未給她飯菜吃,如今年素不來,她倒也不敢與那些獄卒吵架了,若是因為一些小事餓死了便不值得了。
這日,蘇錦時無聊至極,便坐在地上用手指扣著泥巴,牢門忽然被開啟了,一個衙役模樣的人衝著蘇錦時說:
“蘇錦時嗎?趙大人傳你過去問話!”
蘇錦時一下子來了精神,終於有新鮮的事發生了,她這幾日呆在這牢中,整個人都要生鏽了,她猛地站起來,卻因為連日的餓肚子,頭暈眼花,好一陣才緩過來。
衙役帶著蘇錦時走到公堂,蘇錦時一瞧,這公堂上年素年強蘇懷瑾倒是都到了,她看到年強臉上的怨恨,她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安。
“罪民蘇錦時見了本官還不速速下跪!”趙文水看到蘇錦時便有些頭大,他一拍驚堂木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大聲喝道。
蘇錦時瞅了他一眼,只勉為其難的彎了彎腰便是行禮了,趙文水見了倒也不勉強她了,咳了咳,說道:“今日我聽聞了一些事,這年強主動承認了自己弒母殺二狗子,由此看出蘇錦時是無辜,今日便將她釋放!”
蘇錦時一聽這話,立刻看向年素,而年素卻不在看她,而是看著年強,眼中有悲傷溢位。
反觀年強,他眼中有不可置信卻也有了然,聽到趙文水的話,他不禁冷笑了一聲,卻也沒有否認。
“既然年強承認了自己親手弒母殺二狗子,此案表示了結了,退堂吧!”趙文水又是一拍驚堂木,起身表要離開。
蘇錦時見他竟這樣草草的準備結案,心中一把無名之火燒了起來,她剛想說話,卻聽到蘇懷瑾說道:
“趙大人,小生認為此事還有待商議,這年強承認的太過容易,再者說,年強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孩童,哪有力氣能夠殺死二狗子那樣的壯漢?小生認為此案或許還有幕後兇手!”
蘇懷瑾不慌不忙的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那趙文水臉色卻是青一陣白一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質疑本官嗎?”
蘇錦時心中冷笑,“趙文水,除了剛剛我哥說的那些疑點,我就問你幾個問題。”
“第一,王有漢那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