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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撕心裂肺的痛!
這就是慕容復此時的感受,在那股融合了北冥真氣、小無相功、八荒'***'唯我獨尊功的內力流入身體之後,慕容復整個人就猶如被丟進了沸騰的油鍋裡一般,這股劇痛,從體內而起,深深刺痛這慕容復的經脈,那勢頭,似乎不把慕容復的經脈全部撐爆就不罷休一般。
白霧嫋嫋的從慕容復的頭頂滲透而出,體內的經脈,乃至骨骼,似乎也是在此刻忍受著這股內力的侵襲,冷汗從額頭滲出,只見這股內力如跗骨之蛆一般,在慕容復的筋脈裡橫衝直撞,甚至,連那慕容復原本修煉許久的內力,都是逃不過此劫,雖然慕容復並不能內視到身體之中.不過卻是能夠感受到,此刻的內力,都是猶如沸水一般,不斷的翻騰……慕容復心下一橫,你不是要過來麼,鼓足了全身的內力,朝著手臂處的曲池穴湧去,想要以此將那流逝過來的內力給頂回去。
虛竹體內奔騰的內力被慕容復這樣一阻,卻是猛地一頓,此刻找不到宣洩之所,只感全身欲炸,而虛竹根本不懂運功,如何能安撫這暴動的內力?這下卻是令虛竹倒黴了,只見他窒悶異常,內力在體內狂**竄,隨即只覺任脈的一些穴道有些刺痛,跟著刺痛漸漸傳到全身,呼吸難通,漸漸昏去。
雖然慕容復此法看似有效,但不過只堅持了短短數息,虛竹體內的內力又是如洶湧的波濤一般,再度朝慕容復的曲池穴湧去。
在這種深入骨髓的內力衝撞下,每一分每一秒都讓慕容復有種度曰如年的感覺.雖然慕容復有種恨不得立即昏迷過去的衝動,但是在這股內力的運轉下,他的神經,反而變得更加敏銳了起來,想要昏迷卻又無法昏迷的感受,簡直就是如同折磨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一陣虛弱的感覺,一股無力的疲倦,悄然遍佈了慕容復的心神,最後,慕容復也是如虛竹一般,緩緩地昏迷了過去。
慕容復的身形仰後便跌,這一摔跌,手臂緊緊連著虛竹的肩頭,也正好牽動了虛竹也隨其倒下,在這片亂世嶙峋的空地上,四人盡皆昏迷了過去。
時間慢慢過去,沉重的天空慢慢明朗起來,厚重的雲層散開,之前的瓢潑大雨,也由一開始嘩啦啦的聲音,變為淅淅瀝瀝,時強時弱的風吹過,落在身上的雨滴也不再密集,變得稀疏綿軟。
而此時,瀰漫天際的黑幕,突然間出現了細微的顫抖,隨後,黑幕悄然蔓延出幾道裂縫,伴隨而來的是清晨第一縷陽光將這片深谷的黑暗盡數驅逐
直到中午時分,深谷中虛竹才緩緩醒來,這時頭腦卻也漸漸清醒了,他睜開眼來,發覺自己橫臥於地,連忙支起身子,目光朝四周掃過後,卻見巫行雲和李秋水此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慕容復則是平靜倒在自己身旁,至於慕容復手臂粘著自己肩頭的手臂,此刻亦是早已分開。
虛竹一骨碌坐起看著身旁的幾人,摸索著站起身來,扶起巫行雲和李秋水,只覺兩人雙手冰冷,虛竹又是驚惶,又是傷心,叫道:“師伯,師叔?你們”瞧得兩人沒有反應,卻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就在虛竹心亂如麻,哭哭啼啼的時候,一聲咳嗽卻是突然想起,而後隨著聲音剛剛落下,一隻被鮮血沾染的手臂卻是微微一動,隨即動作越來越大,卻見虛竹身後的慕容復緩緩的睜開眼睛,伴隨著幾聲咳嗽聲,站了起來。
望著那站起來的慕容復,瞧著他一張俊美的臉龐此刻佈滿血跡,虛竹確實有點吶吶無語,眼前慕容復這番狼狽不堪的模樣,卻是讓虛竹有些驚異,這哪裡還有之前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形象?此刻活脫脫一個被人追殺,砍了數刀的乞丐。
不過這念頭也就一晃而過,隨即虛竹道:“兄臺,你沒事吧!”
聽到虛竹的話,慕容復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想到自己之前昏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