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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莫瑾看中的女人,那我就敬候佳音了。”北莫瑾笑著說完,忽又詭異的挑起嘴角,壓低了聲音狀似神秘道:“我趁宮漓塵不在的時候邀你來,他必也得到了訊息,你猜猜,他什麼時候能來呢?或許……咱們數三聲瞧瞧?一……二……三……”
三聲剛落,只聽門砰的一聲被推開,宮漓塵的聲音赫然傳來,“靖王殿下,宮漓塵有急事求見!”
北莫瑾全然一副挑釁狀朗聲道:“你有我急麼?莫非……你身為三夫之一,居然如此心胸狹窄,要與新歡爭風吃醋不成?”
瓏月一腦袋黑線將信物收入懷中,剛起身,見北莫瑾伸著手,出於友善,將他從床|上拉起來。
北莫瑾順勢靠在瓏月身上,貼近她耳邊輕聲道:“我們下次再聊。”
宮漓塵靜立等待著,而北莫瑾長髮鬆散,衣襟也未整理,凌亂中露著小半白皙胸膛。
半倚在瓏月肩上,略微潮紅的臉頰,似含春水般迷離的雙眼,幾分勾魂,要說什麼都沒發生,可信度極低。
“還請靖王移步。”宮漓塵硬聲說道,言語中明顯帶著寒意,而他似乎也覺得稱呼妻主著實難堪,索性直接稱呼靖王,瓏月並未反對,因為她聽著也覺得一身汗毛豎起。
瓏月一副被捉姦在床似的模樣隨著宮漓塵出門,很奇怪,尋常都是前呼後擁的宮漓塵,今日一個人都沒帶。頭戴玉冠身穿錦繡華服,仍舊是藏藍色,卻顯得比平日裡莊重,應該是從宮中直接來找她的。
雙手攏袖,不急不緩的步伐,再配上那張永久性面癱的臉,瓏月不期然想起北莫瑾的話,宮漓塵是個怪胎。
“不要與他過從甚密,以後再有相邀,不去便是。”宮漓塵淡語說著,聽不出其中心思。
瓏月一臉不悅仰起頭,“你什麼都管,我出去玩你告不完的黑狀,上趟街身後跟的都是你的眼線,他也是我的夫,我跟他聊聊怎麼了?”
做我的女人 (2)
“女皇陛下曾賜下兩人,大可隨你玩弄。”
“我對幼齒不感興趣!”瓏月呲牙道。
宮漓塵難得瞥了她一眼,沉聲道:“從今天起,我隨侍在你身邊,打理一切起居,順便教你些許朝中事務,時日已不多,需四更起身。”
“吃飯也陪?”
“當然。”
“陪睡覺麼?”
“如果靖王需要……”
“那我要是洗澡呢?你也管搓背?”瓏月越找茬越覺得上癮,徑直問道:“我要是上茅房,你是不是也跟在後面給擦擦?”
縱然宮漓塵能忍夠淡然,但他畢竟還是個活人,已止不住額角青筋漸顯。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上上下下打量著瓏月,眼中露出些許疑惑。
“沒見過美女麼?”
眼見宮漓塵眼角明顯抽搐,瓏月有些心虛快走幾步把他甩在了身後道:“今天還不用陪吧,你晚上回去把自己洗乾淨,明天再說……”
……
沒有了琉璃引路,瓏月自然也認得該去的地方,一身不起眼的素衣在人群中穿梭著,不一會兒就把身後的尾巴甩掉了,轉身走入暗巷中。
她也明白,身後尾隨她的幾個人也必知道她去哪,但是,沒被人抓了現形,哪怕回去之後蘇慕顏再鬧起來,她只要矢口否認,誰還能硬潑髒水給她不成?當然,宮漓塵那個傢伙也不能例外。
輕車熟路敲開了門,仍舊是那個老男人,熟客一般將她迎進院子,一聽說她仍舊要找竹真,一張臉笑得找不見了眼睛。
幾日不見,竹真的待遇明顯有所提高,做了身新衣裳,淡淡的水藍色,其上暈染著墨竹。長髮高高束起戴著玉冠,雖說不是什麼好玉,但整個人頓時顯得精神了幾分。再加上興許心情好,臉上透著絲絲紅暈,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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