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甜言蜜語灌米湯,我不吃這一套。”
她不承認是牽絆,而是對蒼狼森的去向感到迷惑,每天一睜開眼便能看到的放大臉孔突然不見了,說來還有些不習慣,感覺好像洗了臉卻忘了刷牙,少了什麼。
制約,真是可怕的妖術,原本朝夕相處,他纏她纏得讓她只覺得煩,想快點甩掉,回到平日規律又平靜的生活。
可是,一旦他真的消失了,她反而感到靜得沒了生氣,想想其實他也沒那麼吵,她太吹毛求疵了,至少在孤獨時,有個逗你開心的同伴,多少能沖淡夜的深沉。
此刻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她面前,莫名的她火大起來,很想生氣,這傢伙一聲不響地不知跑去哪裡逍遙了,未曾告知,讓隨時提防他會乍然出現的她變得有些神經質,像個傻瓜似的只為等待他而等待。
她不喜歡這種被牽制住的感覺,似乎心裡多住了一個人,時時牽掛,時時惦念,把他做為生活的重心。
很討厭,很討厭,很討厭。
“我感應到有人在搬運我的身體,所以我回去看了一下,讓你擔心了。”蒼狼森俯身親吻她的發漩,滿眼愛憐地想將她抱入懷。
當你常年的看著一個人,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你不是恨他入骨,便是愛得深刻了,他想,他是後者。
由一開始的好奇,漸漸地成了習慣,再相遇後眷戀成癖,心中的渴望匯聚成大海,他怎麼忍得住保持距離不愛她,而不走近她?
他變貪心了,擁著她的時候,他想要更多更多的她,真直切切的實體擁抱,而不是抱不滿的空虛,伸出的雙臂總是落空。
“誰……誰擔心你了,少往臉上貼金。”江天愛喉問嗆了嗆,眼含慍色地射出刀光劍影。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死人還要遷棺嗎?難不成要火化?!”不是關心,而是確定他是否死得乾脆。
看著她口是心非的倔強神情,他幽然的一嘆,“我還沒死,被轉院到東刪的醫院,也就是你即將前往實習的教學醫院。”
“這麼巧?”難道他真的沒死,純粹是靈魂出竅?
很少有事情能引起她的興趣,能少一事絕不多事,可一遇到人生中的意外,要置身事外還滿難的,不自覺地多了一份心。
“原本他們要把我送到美國治療,我動了一點手腳才令其改變地點。”一往美國送,他們就要錯開了。
“他們?”複數。
蒼狼森頓了頓,笑得譏誚。“我的家人。”
“你有家人?你不是孤兒?!”據她所知,葛林菲爾特殊技能學院的異能者絕大部份的人都是失親少娘,孤苦伶仃。
“我原本也這麼以為,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他不只有家人,而且為數眾多,從他曾曾祖父那一代便顯赫一方,家臣、武將不在少數,為一藩主,統御數百里土地上居住的人民。
二次大戰後日本戰敗,經濟蕭條,他們變賣了土地政為經商,幾乎各行各業都有涉入,迅速累積家族財富,也因此帶動了全國的繁榮。
家族數代來開枝散葉,遍居全球各地的子孫多達千人,個個從事重要職務,位居高位,財、經、商都有他們的人脈在,說是操控著整個國家的盛衰興亡也不為過。
不過本家卻人丁不豐,以女眷居多,分居的族人以本家正統的繼承人為龍頭,凡事服膺本家的命令列事,不得有任何違抗,否則剔名除籍,不再受其庇護。
而他,便是本家長房所出,一個被當成祭品犧牲的正位繼承者。
滴!滴!滴!灌滿營養劑點滴往下滴落的聲音。
咚達!咚達!咚達!維生機器正在運轉的聲響。
呼!呼!呼!規律的頻率,那是打進肺部的空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