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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事都做了,一個銅錢都沒裝自己口袋裡。他和李尚等人目前都在關押中,此案很蹊蹺,彷彿都已經明瞭,但又好像一團亂麻。
她跟著柳恪到南臺獄,守門的門吏卻說:「尚書省令,一律不準探監。」
柳恪皺眉問:「什麼時候的事?」
顯然案情有了新變化,而柳恪不知道。李令俞見柳恪明顯愕然。
那獄吏答不上來,正僵持著,見裡面出來幾人。
李令俞抬頭就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裴虞。名滿京城的公子虞,文采斐然,十六歲被聖上誇讚為裴家的雛鳳。
當真生的十分好看,二十歲的年紀,正當好的年紀。
李令俞心理上十分想躲著裴虞,畢竟身份若是爆了,於她來說很危險。
但她首先要試一試,看對方到底知不知道。
她現在乍一想起的,就是他後腰那顆艷紅的痣。
她自從醒來後並沒有關於那晚生米煮熟飯的記憶的過程,只是混沌中的一些畫面,過於艷麗,她實在不想想起男人的身體。
原主是個青春期的女孩子,正是對男人充滿好奇,尤其是對愛慕的男子滿是愛慕,但她不是。
來的人和柳恪寒暄幾句,因為尚書省有人求情,陛下直接將江州案主審交給了御史臺,至於陪審的人就多了,裴虞因為領著折衝少尉的職務,協助調查此案。
見來的是李令俞,顯然這位是認識原身的。李令俞不敢錯過他的眼神,生怕他當眾拆穿她。
沒想到他先過來和她低語警告道:「我當日和你說過,不要多糾纏此案。」
李令俞聽的心裡鬆了口氣,看來阿符身手了得,沒讓她露餡。
而後,故作懦弱答:「只是探望父親,不敢做糾纏。」
裴虞盯著她,似是要看清她的樣子,他於李令俞的情分也只是同出自南山書院。遙遙的有一聲師兄師弟的名分。
他年長她幾歲,自領了職務後,便不再去書院了。
而她還是書院裡的學子。兩人並無交集,當日他在永寧寺宴客,她喝多了酒,擅自闖進他的院子裡,求他救救自己父親,只是話沒說完,就來了不速之客。
陰差陽錯,倒是她替他頂了幾個毛頭小賊,功過相抵,他也不計較這個。
這才幾日,不長記性,就又出來了?
李令俞子根本不知道,原主的『生米煮成熟飯』事件,有這麼大的誤會。要不然按照她的性格,早開始忽悠人了。
柳恪還在和那位御史臺的人說話,而裴虞警告她:「有些事做了不如不做。但凡有個差池,罪臣家眷就是發賣的下場。」
說完看了眼她的眼睛,李令俞被他的提醒嚇了一跳。
這可是株連的時代,庶民不配為人,她心裡把他祖宗們問候了一遍。裴虞看在眼裡,只覺得她生的實在是太過秀氣,李尚生的五大三粗,沒想到他的幼子竟然如此秀致。
李令俞之前沒有那麼直觀的感受,但裴虞的話提醒她了,若是江州案了結,李尚被判,那麼家眷就很可能被發賣。
但無論如何今日不能探監,裴虞也是敵非友。
她被裴虞警告了一番,又跟著柳恪無功而返。
第二天起來,家裡又新生了枝節。她天矇矇亮起來,開了旁邊的書房,其實她有點牴觸,畢竟不是她自己的東西。
家裡的僕人們已經起來了,阿竺奇異地看她,問:「怎麼這麼早?」
她隨口笑笑:「睡不著。」
阿竺進書房給她點了燈,她看著昏暗的書房,又點了幾盞燈,靠窗是一張書案,旁邊掛了一副墨松圖,後面的書架上全是書,牆角的放了幾個箱籠。
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