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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一噎:你是不傻,我看你是精過頭了。
唐宴又問道:「你可有什麼可疑之人?」
蘇北搖遲疑了一下,繼而搖頭:「我最近,的確是與人鬧了一些不愉快,不過他們應該不會做出這種知法犯法之事。」
唐宴見狀便知道有情況,追問:「他們有沒有問題,我們會調查清楚,你現在只需要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們。」
蘇北搖露出為難的神色,見唐宴黑著個臉,最終嘆息一聲,把自己跟高家的恩怨給說了。
唐宴等人沒想到竟然聽了一樁奇聞。
高家作為幹部家庭,兒女婚事,若是不答應,堅持不允就是了,既然答應了,就做得體體面面的,事到臨頭,卻提出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蘇北搖也不遑多讓,居然想讓人家高幹子弟入贅農家,也虧得她敢說出口。
唐宴看著蘇北搖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蘇北搖權當沒看到,說完之後,又說了一句:「高安他爸媽雖然有些勢利眼,看不上我一個農村女人,不過,他們怎麼說也是幹部,應該不至於知法犯法,做下這種毫無人性的事情來。」
唐宴多看了她一眼,難不成這丫頭還念著那個叫做高安的?
眼睛可真是有夠瞎的。
不過,這些都是人家的私情,唐宴也沒想多嘴。
唐宴公事公辦說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參與,我們自會調查清楚,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卻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蘇北搖鬆一口氣:「有您這句話,我就安心多了。」
唐宴又問道:「你說你是被他們抓走的,可我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卻並沒有被捆綁的痕跡,你是如何脫身的?」
蘇北搖摸摸耳朵說道:「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捆綁住,還裝進一個木箱子裡,我就很害怕,後來我用手一摸繩子,發現那繩子並不是死結,可以開啟,於是我就廢了一點力氣解開了身上的繩子,還從箱子裡逃了出來,可能是我從箱子裡逃出來的時候動靜大了一點,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心慌意亂之下,打錯了方向盤,撞到了山坡,後來就氣勢洶洶的來抓我,我害怕之下就推車上的箱子去砸他們。」
蘇北搖看向唐宴:「你不會因為這個就要抓我吧?我這可是正當防衛。他們要是不抓我,我也不會推箱子,他們自然也就不會把腿給砸斷了。」
正當防衛都懂,知道得還挺多。
唐宴看了她一眼:「你還會解繩子?」
蘇北搖一臉無辜:「他又沒有打死結,只要沉下心來,就不難呀,這有什麼問題嗎?」
唐宴扯扯嘴角:「沒問題。」
問話完畢,蘇北搖忙問公安同志借電話,她一整天都沒回去,家裡肯定急壞了,她得趕緊給家裡報個平安。
「對了,你們要不要也同志一聲我們鎮上的公安局,我怕我得救的訊息傳回去,趙玉華怕不得逃跑?」蘇北搖說道。
唐宴回頭看一眼公安同志:「那就由你們給他們鎮上的派出所打個電話吧。」
趙玉華是重要嫌疑人,肯定是不能讓她跑了的。
公安同志也沒有異議,當下就給鎮上派出所打了電話,那邊連夜往蘇家村去,不但將蘇北搖平安無事的訊息告訴了蘇家人,還把趙玉華給抓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趙玉華心慌意亂的掙扎。
派出所的同志喝道:「蘇北搖同志已經指證了你,說是你夥同人販子一起把她給抓走的,你現在涉嫌參與一樁人口買賣的案子,必須得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趙玉華瞬間癱坐在地。
她以為蘇北搖會被發賣得遠遠的,永遠都不會回來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