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頁(第1/3 頁)

&ldo;對，第一百架飛機!……&rdo;副官嘆了口氣。&ldo;可是以後再也沒有空氣了……&rdo;

他們默默無言地坐了一會兒。外面的風在怒吼，它帶走了城防司令建立功勳所必需的那麼多的空氣到阿列尼達島的火山上去……

突然副官顫動了一下。科普弗將軍回頭朝他助手眺望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他一句話也沒說，就朝方向盤撲去。

&ldo;啊!閣下，難道您真的想去追趕這架飛機嗎?&rdo;副官激動地問道。

&ldo;當然!碰到鬼了，要知道這是我的第一百號啊!請記在我們的記錄簿組：一百號!&rdo;

&ldo;是……可這是什麼人的飛機呢?&rdo;

&ldo;豈有此理!這跟我有什麼相干呢?我是軍人，而且我現在不再有主人了!這就是一百號!&rdo;

水上飛機已經在波濤洶湧的海上疾馳。

‐架奇怪的雙機身飛機在高空飛行。科普弗先升向高空，然後驅機攔截。

&ldo;檢查一下機槍和炮!&rdo;他對自己的助手喊了一聲。

蒸汽飛機由副駕駛員瓦夏&iddot;科斯京駕駛。

馬特羅索夫高興而激動地在動力臺和領航室之間的走廊裡跑來跑去。

&ldo;你懂嗎?&rdo;蓄著火紅頰鬚的高個子駕駛員拍著他的肩膀，&ldo;我們決定駕駛蒸汽飛機來接你!空氣稀薄，蒸汽飛機比其他任何飛機都能適應，另外是速度，你自己知道……當然，我們超過了整個護送我們的部隊這些親愛的人，他們現在在哪兒呢?哈哈哈!&rdo;

&ldo;小夥子們，你們真是好樣的，這是老實話。看著你們，我感到慚愧……&rdo;

&ldo;那位身體結結實實的大叔才真是好樣兒的，為兒子這樣悲痛……真叫人可憐!他剛才還給了我一件東西，囑咐轉交給我國政府。他說，為他兒子的死要向他主人算帳。&rdo;

&ldo;是的，是可憐……&rdo;馬特羅索夫沉思道，&ldo;你見到瑪麗娜有好久了嗎?&rdo;他膽怯地補問了一句，但在同伴的凝視下立刻發窘了。

&ldo;右下方發現一架水上飛機!&rdo;領航員喊了一聲。

馬特羅索夫走到視窗。

&ldo;真有意思，他想幹什麼?從航向看是來攔截我們的。&rdo;

&ldo;這是鬼給他裝上翅膀啦!&rdo;

&ldo;不，老弟，要警惕!上當上夠了!哎，瓦夏!我來駕駛，你交班吧。&rdo;馬特羅索夫命令說。

&ldo;這為什麼?我的班還沒完。&rdo;

&ldo;我命令你交班!這機上誰是指揮員?&rdo;

&ldo;是，交班，指揮員同志!&rdo;

&ldo;準備好機槍和炮!&rdo;

蒸汽飛機爬高了。

&ldo;又在這個老地方!&rdo;瓦夏&iddot;科斯京搔搔後腦勺，&ldo;又是暴徒襲擊!&rdo;

水上飛機追逐著蒸汽飛機。下面是大海，颶風把兩架飛機吹得搖搖晃晃。

蒸汽飛機座艙裡所有東西都在呻吟，在吱吱作響。窗外，風在怒吼咆哮。蒸汽飛機左右搖擺，時而上升，時而下降。全體機組人員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