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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您。您是唯一能夠，而且應當給我以最後幫助的人。&rdo;

&ldo;幫助?嗯，是啊!……請……我能作什麼……好吧!&rdo;

&ldo;啊，這點我是瞭解的!我不能懷疑。我們是以鮮血凝結在‐。起的，儘管由於偶然的原因鮮血沒灑盡，但畢竟流的是血啊!&rdo;

&ldo;嗯，是啊!……嗯，是啊!……&rdo;克列諾夫立刻生氣了。

日本人拔出了一把短劍。教授嚇得向後倒退。

&ldo;請別害怕!這是神聖的短劍。我隨身佩帶，把它作為預防生活中一切災難的護身符。一個日本貴族離開人世時只有一扇門可走，而它的門坎上就放著這柄短劍……&rdo;

&ldo;嗯，是啊!……可是我不完全明白……&rdo;

&ldo;古國大和民族有種神聖的習俗叫切腹自殺，或者叫剖腹自殺……日本人用這柄短劍切開自己的腹部，而當他幫手的朋友則應當在這時把他的頭砍下來。為此我還帶來了一把軍刀……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我要請求您的就是給我這最後的友好的幫助!&rdo;

&ldo;什麼?&rdo;克列諾夫驚恐得叫了起來，從日本人身旁跳開去，一面還按住心口。

日本老人的臉由於內心的痛苦變得很難看。

&ldo;我不能不這樣離開生活。因此我請求您，懇求您，教授，當我給自己切腹後，把我的頭砍下來!&rdo;

&ldo;嗯，是啊!……不過，對不起……要知道我不會砍頭……&rdo;

日本人雙膝跪倒，一隻手持劍，另一隻手拉住教授外衣的下擺。

部長的秘書來到他們的跟前：&ldo;瓦購裡&iddot;克里緬季耶維奇請您去參加試驗，教授。馬上就要進行試射，命令其餘的人全部隱蔽起來。&rdo;

&ldo;嗯，是啊!……我這就來，這就來……&rdo;教授瞧著伸開兩隻胳膊躺在沙地上的日本人，不知所措地說。

秘書留下來同嚶嚶哀泣的日本人周旋，克列諾夫轉身走了。他兩次生氣地回頭看看。

&ldo;我們在等您。&rdo;部長看到克列諾夫之後說。

&ldo;嗯，是啊!……您明白嗎，我被耽擱了……這是一種異乎尋常的要求……我一生中從未聽說過這類東西!&rdo;教授的雙手在顫抖。

&ldo;上校同志!&rdo;

&ldo;有。&rdo;

&ldo;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嗎?&rdo;

&ldo;是，一切準備就緒。&rdo;

&ldo;您的坐標是?&rdo;

&ldo;三百四十七和九百八十四。&rdo;

&ldo;這樣。請等一等。&rdo;部長把手伸進軍便服的口袋，掏出一本小小的筆記本。&ldo;朋友們，我曾業餘學過天文和數學。我這裡想計算一下彈道…&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