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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又以同樣平靜的，若無其事的聲調繼續說道：&ldo;是啊，您指出這一點是完全正確的。根據我的要求，政府曾向魏爾特的公司建議轉讓儲存的鐳-德爾塔……但遭到了拒絕。&rdo;

瑪麗娜跳了起來，大家都轉身望著她。

&ldo;對不起，怎麼會是這樣的?我想試作防護層的正好是鐳-德爾塔。不久以前我有幸讀到一位俄國物理學家巴科夫的未曾公開發表的文章，是這篇文章促使我這樣做的。&rdo;

克列諾夫呆若木雞。

瑪麗娜顯得十分激動，她的一隻手把一位學術委員的筆記揉作一團，致使那位委員將身子靠在圈椅上，從眼鏡的上方生氣地看望她。

克列諾夫低下了頭，低聲地說：&ldo;鐳-德爾塔的全部儲存控制在人類最兇惡的敵人世界軍火公司的首腦人物弗雷德裡克&iddot;魏爾特的手中。&rdo;

到會人中有人未必聽得清克列諾夫教授的話，他說得很輕，就象是說給自己聽的。

學術委員會討論了幾分鐘。

&ldo;是這樣，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rdo;年輕的院士終於說話了，&ldo;我們並不十分了解瑪麗娜&iddot;謝爾蓋耶夫娜&iddot;薩多夫斯卡婭所選擇的路子缺陷何在。&rdo;

&ldo;不清楚?可我已經不止一次地向你們證明過了。除了剛才已說過的以外，我想提請你們注意，能夠預防強磁場作用的防護層是否存在位得懷疑。很久以來，從一些工程專案中大家都已知道，在強磁場的作用下，就連強磁性的物體對於傳遞進來的強磁線也實際上失去了它固有的優越性。這種相當大數值的磁場以同樣的強度向空間的各個部分傳遞。因此，企圖預防磁場的作用自然是毫無意義的。而這種情況怕是難免不登報，真不得了!也許瑪麗娜&iddot;謝爾蓋耶夫娜這種尋找自己路子的做法也還值得誇獎。不過，我還是要在這裡引用一句英國的成語：&l;奧爾莫烏斯特 京維爾 基爾德&r;1!對‐‐對，&l;說差不多總是沒有害處的&r;……我希望我能使辯論的問題弄得明白一些。&rdo;

【1 英語。‐‐譯者】

克列諾夫教授坐下了。沙發椅的彈簧惱恨地發出尖細的聲音。

瑪麗娜在他之後發了言。

然後，兩人走出房間，來到走廊上，以使學術委員會便於討論問題。

&ldo;嗯，是啊!就這麼爭論了一番……&rdo;教授溫和地說，他限角的無數魚尾紋都聚攏來了。&ldo;我認為，學術爭論，哪怕是十分尖銳的爭論，也會促進大腦緊張工作。&rdo;

&ldo;這是對的，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無法習慣某些學術討論的形式。&rdo;

教授善意地大笑起來。

&ldo;不，這沒什麼，瑪麗娜&iddot;謝爾蓋耶夫娜!至少我現在相信，我向您提出忠告，再由如此權威的委員會以決議的形式作進一步的肯定，這對您來說將會有更重的份量。&rdo;

&ldo;是的，不過……學術委員會的決定還沒有作出呀!&rdo;

克列諾夫用他那淺藍色的清澈的眼睛注視著瑪麗娜，只有老人對幼小的孩子才這麼看：既惋惜，又支援。

&ldo;啊，天真，天真啊!&rdo;他嘆了一口氣。

&ldo;我己不是那麼年輕了。&rdo;瑪麗娜有點委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