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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是漢斯嗎?豈有此理!開什麼玩笑?你為什麼在&l;戈爾什季尼亞號&r;船上?&rdo;

&ldo;大老闆，您最好還是問我為什麼沒有在地獄裡!&rdo;

&ldo;不，不!這是什麼話?我沒有時間跟你多談!&rdo;

部長讓機器停了下來。

&ldo;這是怎麼回事?&rdo;克列諾夫用低沉的聲音問。

&ldo;這是對您來說頗有點兒名氣的魏爾特先生同太平洋的談話。我想對您說的事情的實質，您聽下去就知道了。這個談話是用交叉波幹擾的辦法錄下來的，雖然談話是在定向波上進行的。&rdo;

&ldo;對，對，我知道這種方法。我親自參加過它的研究工作。&rdo;

&ldo;這是用的您的方法，克列諾夫教授。現在請您聽下去。&rdo;

謝爾蓋耶夫重新開了錄音機。

克列諾夫十分緊張地聚精會神地聽著。他有時跳起來，頭髮也弄亂了。最後，沉默了。

&ldo;我顧不上兒女之情!&rdo;魏爾特粗暴地說。

錄音機裡的聲音停了。

克列諾夫莊重地站起來。部長注視著他。

&ldo;這是霍爾姆斯捷德教授的助手愛爾蘭人利阿姆的發明。利阿姆、魏爾特和我‐‐我們三人都是他的助手。霍爾姆斯捷德教授是莫德的父親。&rdo;

&ldo;莫德?&rdo;

&ldo;她是我唯一愛過的女子……&rdo;

&ldo;是這樣。&rdo;

&ldo;被害了!&rdo;

謝爾蓋耶夫朝克列諾夫望了一眼，但什麼話也沒有說。

教授不再注意部長，只是低頭沉思。他從瓦西里&iddot;克列緬季耶維奇的桌上拿起一支精巧雅緻的象牙鋼筆，拿在手中轉動，折成了好幾段，放進了口袋。

瓦西里&iddot;克列緬季耶維奇全神貫注地看著他。

&ldo;可是，要知道，伯恩施坦教授是位科學家啊!&rdo;最後，他舉目望著部長說道，&ldo;他怎麼能決定這麼做呢?他怎麼能忽略他的行動對地球上所有生物將造成多大的威脅這一點呢!&rdo;

&ldo;不管看起來這有多怪，但可以分析得出。很明顯，由於某種原因，教授當時處在急躁的狀態之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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