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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極”是何意思,看著我借酒裝瘋似的說下去。
“你知道嗎?若是有選擇的話,我絕對不會選擇在皇家出生,可是這事兒又豈是我能定的?你看現在翔兒整日學的那些東西,把好好的一個孩子整得像個小老頭一樣,我有時和他說話都覺得累,這哪是父子啊,好好的孩子讓那些老學究教的,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整天想的是怎麼能逃課好去玩呢,可是沒辦法,誰讓我那時太自私了,想著只要把翔兒立為太子,既可以保他一命,讓他從此過得好些,有地位些,我們之間也可以免了那些子嗣問題,你可以為了我去拒絕那些婚事,可是我呢,我又怎麼能拒絕,正好這時有了翔兒的存在,我那時可是覺得鬆了一大口氣呢,可是到頭來知道的人都覺得我是犧牲最大的人,其實我又有什麼犧牲了?最可憐的是琪郡主,母子之情啊……,母子之情就那樣生生地給斷了……”
說到這裡,我又給自己滿滿地倒了一杯,一口氣地喝了下去,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這一杯猛地下肚,就有些頭暈腦脹了。
明若嵐見狀連忙阻止了我的再次倒酒,“好了,不要再喝了。”
我停止了飲酒,但仍是繼續說道:“父皇和舅舅總是覺得我受了委屈,可是我在這件事上難道就不是最自私的人嗎?你和琪郡主哪個受得委屈比我少?我可真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啊。”
明若嵐聽到這裡已經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今夜醉了,我們回去可好?”
“不!為什麼不讓我說!平時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今夜好不容易挺高興的,還不讓我說個痛快?”
我知道我現在有些耍起了無賴,可能是今夜氣氛的過,我總有一些話在心裡憋的實在是不痛快,順手想拿起酒壺倒酒,才現酒壺早已被明若嵐那個傢伙給霸佔了,只好不甘心了撇了撇嘴,眼睛裡酸酸的,真是喝多了吧,情緒都已經控制不住了。
聽到明若嵐的一聲嘆息,看到送到眼前的帕子,腦子半天才反映過來是什麼意思,管他的,反正在他面前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拿起帕子胡亂擦了擦。
“還有云兒,”我知道雲兒的事情是我們之間平日裡一直避擴音的,可是今夜我就要提,“要是雲兒將來能有一門你情我願的婚事還好,就怕到時他那個死心眼,一輩子就賣命給了沙場,說句不好聽的,現在這是沒戰事,要是戰事一起,我是真的希望他當個逃兵回到宮裡也行,你知道嗎?我有好幾次夢到我在戰場上的屍裡到處在找他,可是怎麼……怎麼也找不到,找不到……”
明若嵐聽到這裡已經忍不住了,“別說這些不吉利的,你這做的都是反夢。”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夢,可是雲兒將來怎麼辦?現在你我都不提這事兒,可是能一輩子不提嗎?我對不起雲兒,對不起他,你,你也是。”
“是,我也是。”明若嵐聽到這裡苦澀地笑了起來。
此時我的腦子真的是已經不太清醒了,胡言亂語地亂說一氣,“今兒回宮,我就把翔兒的那些先生都換了,我,我自己教,省的他們老是教那些勾心鬥角的,有什麼意思?那帝王學,是那書本上的幾句話就能學到的嗎?我才不教翔兒那些,我,我就教,就教……”
我說著,突然間將束的玉簪給拔了下來,敲著面前空空的酒杯就那麼唱道:“紅塵白浪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到處隨緣延歲月,終身安分度時光。休將自己心田昧,莫把他人過失揚,謹慎應酬無懊惱,耐煩作事好商量。從來硬弓弦先斷,每見剛刀口易傷,惹禍只因閒口舌,招愆多為狠心腸。是非不必爭人我,彼此何須論短長,世界由來多缺陷,幻軀焉得免無常。吃些虧處原無礙,退讓三分也不妨。春日才看楊柳綠,秋風又見菊花黃,榮華終是三更夢,富貴還同九月霜。老病死生誰替得?酸甜苦辣自承當。人從巧計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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