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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時君心裡微微的暖了,簡直美滋滋的,被人罩著的感覺簡直帥爆了。
晏三皺著眉,往外面看了看:「今早我去廚房的時候就聽說他在發火,好像就是以為公子你突然受寵他不高興了,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做給誰看呢,說到底也是個侍妾。公子別生氣,我這就去讓人趕走他。」
「別啊,」晏時君阻止道,臉上絲毫生氣的模樣都沒有,反而笑得一臉陰險,端著碗,沖晏三使了個眼色,「我們去門口看看。」
晏三一愣:「看什麼?」
晏時君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眼神:「有人罩著,不嘚瑟一把豈不是虧了?」
晏三:……
半柱香後,晏時君尤為嘚瑟地抱著飯碗,充分履行著乾飯人的義務,站在門口。和一臉氣急敗壞的尹半煙故意只隔了一道敞開的門,尹半煙就這麼被擋在外面,看著晏時君嘚瑟。
說實話,晏時君自己都承認,自己絕對是一等一的小人,而且是得勢就嘚瑟的那種。
晏時君毫不客氣地陰陽怪氣道:「呦呵,尹夫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典型的宮鬥劇經典臺詞,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尹半煙陰沉著臉:「你得意什麼,不過是一時得勢的東西,保不準什麼時候就不受寵了,得意個什麼勁兒?」
「霍。」尹半煙沒有沈遲川在面前,整個人連一點矜持都沒了,叉腰就罵,活生生一個瘋男人。
但是晏時君越是看他這麼氣急敗壞就越是高興。
他不緊不慢地端著飯碗坐在臺階上,很隨意地扒拉了兩口飯,越是這麼隨意,尹半煙的臉就越是扭曲:「你無非是晏鴻那條瘋狗的兒子,你莫非真的以為教主會喜歡你很久?他不過是一時喜歡罷了,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落得和晏鴻一般下場。」
晏三護主心切,自然聽不得這話,正想站起來反駁,被晏時君輕輕伸手一擋。
「公子?」
晏時君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人,罵人就罵人吧,非要把人家拖家帶口的罵一個遍。雖說再怎麼罵被禍及的也是晏宸的父親,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但畢竟自己現在鳩佔鵲巢,佔了人家的身子,就必須對人家的名譽負責不是?
晏時君把碗往晏三的手裡一擱,沖尹半煙笑了笑:「你剛才說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晏時君跟著沈遲川久了,把他那極具寒意的笑容學了個透徹,看得尹半煙後背一涼,連說話的底氣都低了半分:「我說……你就是晏鴻那條狗的兒子,有什麼資格得意。」
「你說我有什麼資格得意?」晏時君慢慢走進了幾步,偏偏就在即將踏出門的那一刻停下了腳步,尹半煙被攔在外面進不來,晏時君就偏偏掌握著那一點距離不出去,氣得尹半煙的頭頂上都快冒煙了。
「那我告訴你,」晏時君微微一笑,「我有教主的寵愛,這就是資格。」
「你!」尹半煙怎麼也沒想到晏時君居然一點都不客氣,氣得直瞪眼。
晏時君特別做作故作傷心地說道:「昨夜我知道自己喝醉了,不小心打擾了教主商議要事,還連累了教主昨夜照顧了我一夜,我心裡真的是過意不去,就讓教主多去關心關心尹夫人您,要雨露均霑可是教主偏是不聽呢,就寵我,就寵我。」
「唉,」晏時君說罷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備受寵愛的日子就這麼的幸福呢。」
門口的幾個侍從硬是拿出了畢生的本事控制住了臉上的肌肉,沒有讓自己笑出來。
尹半煙的臉綠了,嘴角抽搐了半天硬是憋出來一句話:「我殺了你。」
「霍,」晏時君往後退了一步,「人家好怕怕哦。」
尹半煙惡狠狠地說道:「你別得意太早,萬一馬失前蹄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