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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嘴裡聽見你帶走洛桓那個自閉症弟弟,才知道這件事情。你難道不知道自閉症病患是需要醫療資源協助的嗎?你這麼莽撞行事,如果死者的家屬又因你而有什麼意外,警界形象不就被你破壞光了!還有,你大哥剛剛也打電話過來關心你的情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你幹了什麼好事。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我拜託你以後行事三思而後行,記得謹慎小心,不要亂七八糟像只無頭蒼蠅衝來撞去。”楊一鬆念個不停。
阿典忍住,不讓自己在局長面前翻白眼。他的手臂上被貝貝咬的那口血肉饃糊,血不停地流著。局長也沒說先放他去包紮傷口一番,這麼快就把他抓過來訓話。
“還有你,興晃,你的程度也跟阿典差不多,要耍白痴也得有個限度,當警察的那麼容易就讓犯人脅持,還被割喉。你就快跟楊桃結婚了,未來女婿這麼個模樣,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楊一鬆指了指興晃。
興晃陪了個笑臉。
“再來是你,楊桃。身為我楊一鬆的女兒,我真不曉得你是怎麼想的……”
楊一鬆劈哩啪啦地開始長達三個小時的訓話,阿典手臂上的血一直流一直流,他覺得自已都快因為失血過多而暈了。好不容易等到局長唸到累了放人,他幾乎是萎靡到得用爬的才爬得出加護病房。
“傷口先去包一包吧!”興晃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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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死不了。”阿典搖了搖頭,他相信貝貝應該沒狂犬病,不會有細菌感染的危險。“我去看看貝貝怎樣,有什麼事惰,再叫我就成了!”
“去吧,這裡我們留著。”楊桃說了聲。
“對了,興晃辦出院了嗎?”阿典突然想起。
“昨天辦了,不過沒通知你,我們想你也需要好好休息,就沒吵你了。”興晃拍了夥伴的肩膀一下。
“噢。”阿典苦澀地笑了笑。看來興晃真是跟他越來越遠了,興晃用的“我們”,指的是興晃自己跟楊桃,他己經被排除在“我們”之外,成了一個外人。
阿典甩了甩手,往醫院長長的走道走去。離開所有人聚集的加護病房。
他突然間覺得十分孤單,而且心裡酸溜溜地。他想他真的該去找貝貝了,在貝貝的身邊,他會忙得團團轉,這麼一來,也比較不會去介意興晃跟楊桃。
在貝貝身旁,阿典覺得自己多了些喘息的空間。
而那似乎是一件好事。
當阿典走遠後,楊一鬆拿著本素描本子走了出來。
“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一鬆鐵青了臉色。“怎麼了爸爸?”楊桃納悶地接過父親手中的素描簿。
她翻了翻,興晃靠在她身邊看了看,一群警局的同事也圍著,反覆翻看貝貝稍早之前掉在病房內沒有帶走的繪圖作品。
原來,美術大學畢業的洛桓雖然有製作偽畫的實證,但是他們查訪之後,發覺洛桓以前在學校的評價並不高,指導過他的教授也覺得這個人雖然有資質,但還無法構成氣候。
實地走訪的結果,沒有人相信依洛桓的技術,有能耐畫出一幅幅逼真非常,足以魚目混珠而令監定專家分不清楚真偽的藝術作品。
一直跟著這個案件的阿典本身對藝術有超逾常人的修養,他能輕易分辨畫的好壞與真假與否。阿典說過,能夠創造出那些不同風格畫作,而每件都作得完美元瑕疵的人,非常人也,是天才。
所以他們跟這個案件雖然跟得十分順,也破了案,但似乎就有什麼隱隱約約浮現個人心中,讓眾人覺得不妥。
幾秒鐘的空白停頓後,有人大叫了出來。
“我知道了!畫贗畫的人是洛桓那個弟弟。”楊桃也叫了出來。
阿典來到貝貝睡著的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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