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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抽菸不喝酒不家暴的大導演,有錢有顏,在妻子離開後幾年都沒有再娶,還對祝成逍好得不能再好。
但宋玉覺得如果自己是祝成逍,他或許會比祝成逍更不搭理祝一江。
有些坎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跨過去的,有些底線也不能輕易觸碰。犯過的錯可以彌補,可終究是無法不留痕跡。
除非祝成逍自己願意走出來。
宋玉小大人一般地偷偷在飲水機旁嘆氣,嘆完他收起表情,假裝無事發生地回到了祝成逍身邊。
「哥哥,水。」宋玉把杯子推到祝成逍身邊。
祝成逍正在對著幾個大叉瞪眼。
這叉是宋玉給他批改後的結果。
二十五道錯了十五道,也是沒誰了。
「你還是覺得數學無聊嗎?」宋玉問。
祝成逍死盯題目,「嗯」了聲。
末了補充:「無聊爆了。」
宋玉:
比上次那個無聊到想吐還更上一層樓。
這麼下去不行,宋玉估摸這只會讓祝成逍更厭惡數學,適得其反。
他得開發一套針對如何讓祝成逍愛上數學的技巧。
可惜宋玉暫時還沒想法。
他們在客廳寫作業,宋玉答應宋得勝在莊園陪祝成逍兩天,也就是今晚他還能在這裡睡一個晚上。
中午宋玉也在祝家吃的飯,他活到現在還沒有離家這麼久過,宋玉有點心不在焉了。
老廠房區雖然不好,可畢竟是宋玉的狗窩。他在那長大,那塊區域是他最熟悉的生活區。
下午,宋玉和祝成逍分別被司機送到學校,一個城北一個城南。
宋玉背著書包進教室,剛進門就撞見許飛揚。
自從上次宋玉的籃球被扎破,許飛揚就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宋玉。
「誒。」宋玉叫住要和自己擦肩而過的人,「你怎麼了?」
他發現許飛揚最近很不對勁,他忙著陪祝成逍,都差點忘記許飛揚有意無意躲著自己這件事。
「小玉。」許飛揚耷拉著臉,「對不起。」
「我沒臉做你的朋友了!」許飛揚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表情。
這會兒離上課還有十分鐘,宋玉一把抓住許飛揚把人摁在了自己座位邊上。
「所以你就一直躲我?」宋玉把書包塞進桌肚裡,「你還在介意籃球的事情?」
許飛揚低著頭。
「沒事。」宋玉斟酌措辭,「這也不是你的錯。我不怪你。」
「真的?」許飛揚猛地抬頭。
「嗯。」宋玉笑,「反正我以後不打球就是了。」
「啊?」許飛揚一聽這話,還是覺得不對,他抓住宋玉的手腕,「這可不行!你不打球不就正好隨了張瀾的願嗎!你是最牛的宋玉,你必須打!」
最牛的?
宋玉問:「牛是什麼意思?」
「我從我小舅子那學來的,好像意思就是說你這個人很厲害。是這個。」許飛揚豎起大拇指。
宋玉懂了,但他說:「算了,我以後就不去打了。」
他籃球都壞了,也沒什麼好打的。而且,他再去肯定還是得和張瀾撞上,宋玉現在對籃球有陰影。他最珍惜的東西被人毀掉,宋玉會永遠都不想再接觸帶有這東西回憶的任何地方。
許飛揚滿臉歉意,內疚至極:「小玉都是我不好」
宋玉認真:「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想方設法報復我的,比如如果籃球沒破,說不定破的就是我家窗戶。那群男生就是壞心眼,你跟他們講道理也講不明白。那天我把張瀾打了,他心裡肯定恨我,但是他不敢跟我動手。」
「他媽媽管他也很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