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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能摘要》在克列斯朵夫博士的書房裡整齊地被排列在靠的一個小書櫃裡，每一本里都有很多方形的微縮照片。原子能委會就用它來核對一些人名和個人的。

現在勃蘭德耐心地閱覽看些書，不一會兒他就知道了它們的用法。

克列斯朵夫博士一面翻寺一面輕聲咕噥著：&ldo;唉，一個澤巴廷斯基在最近的六年裡竟然在蘇維埃的議事錄上佔有六頁材料。現在我們找到了這份摘要，也許我們可以查出一點結果來的。&rdo;

克列斯朵夫博士在緊張地工作之後，突然驚叫起來：&ldo;太奇怪了。&rdo;

勃蘭德馬上追問：&ldo;什麼東西使你這樣奇怪？&rdo;

克列斯朵夫坐下來說：&ldo;我一下子講不清楚。你可以給我一張有關去年蘇聯失蹤的其他原子物理學家的名單嗎？&rdo;

&ldo;你指望能從中發現什麼東西呢？&rdo;勃蘭德疑惑地問。

&ldo;不一定，我現在不應該只看到一個人的經歷。而且要看到這些人的全部材料，因為這個澤巴廷斯基可能參加了一項重要的研究專案，而且是這個專案研究的負責人。怎麼樣，你懷疑我的頭腦嗎？&rdo;克列斯朵夫習慣性地又聳了聳肩。

&ldo;這裡什麼問題也沒有。&rdo;勃蘭德認真他說，&ldo;我希望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你心裡所想的東西，我們如此配合，也許是十分可笑的。&rdo;

&ldo;倘若你已經感到這一點，那就很好，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澤巴廷斯基可能正朝著&l;伽瑪射線反射&r;這個新專案邁進。&rdo;克列斯朵夫看了看勃蘭德一眼

&ldo;這個專案很重要嗎？&rdo;勃蘭德急切地問。

&ldo;是的，他可能發明一種對付伽瑪射線的防護罩，用來建成個體掩蔽部來對付伽瑪射線。你知道伽瑪射線所造成的惡果是一種真正的危險，一個氫彈可以摧毀一個城市、但是射線的威力要比此大得多，它可以殺傷一條有一千公里長，成百公里寬的地帶上的所有生靈。&rdo;克列斯朵夫博士陷入了沉思

&ldo;那麼，我們在這方面有些什麼研究成果呢？&rdo;勃蘭德又問。

&ldo;不，我們還沒有成果。&rdo;

&ldo;在他們有了完整的掩蔽部設計計劃以後，就能運用伽瑪射線，而我們卻不能。這樣他們可以突然摧毀美國的十來個大城市，哦，太可怕了。&rdo;勃蘭德伸出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ldo;那是遙遠的未來的事。&rdo;克列斯朵夫博士拍了勃蘭德一下：&ldo;我們何必去為它擔憂呢？所有這一切不過是由於研究一個人更改了名字中的一個字母而引起的話題。&rdo;

&ldo;唉，我有點神經錯亂了，&rdo;勃蘭德說，&ldo;還是回到我們先前談到的那個問題上來吧。我無法滿足你提出的要求，除非我能去莫斯科一次，否則我是搞不到蘇聯那批失蹤的原子物理學家的名單和材料的。&rdo;

他們兩個人帶著澤巴廷斯基的材料以及在《原子能摘要》上查到的有關資料，召開了原子能委員會全體會議。

會議開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他倆走出會議室時顯得十分憔悴，需要馬上睡覺。

列斯朵夫博士對勃蘭德點了點頭：&ldo;大多數人都相信這個結論，也有少數人表示懷疑。不過，大多數還是相信的。&rdo;

&ldo;那麼你呢？你相信嗎？&rdo;

&ldo;我並不相信這些材料。不過，暫且讓我根據這個思路考慮問題卿說蘇聯目前正在努力發明伽瑪射線的防護罩，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