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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那副畫和貔貅值多少錢,但蘇日安還是第一次碰到回來感謝他們的顧客,有些驚訝,高興,還有些不適應。
女子看到他的模樣,呵呵呵的笑了。
心中感嘆:要是真的命中有子就好了,他夫君的兩個小妾都有孩子了,她這裡還一直不見動靜,如果不是夫君護著,她大概被休回家了。
想到這裡,女子難免有些悲傷。
但她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臉上掛上了笑。
現在,她也有孩子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護好孩子,今天除了來薛文瀚家小店,最主要的還是來讓鎮上大夫給她看看,之後再抓些安胎的藥。
「你們不用客氣,比起我的孩子這些都不算什麼。」說著,女子將畫和貔貅塞到蘇日安的手中,笑著拍了拍蘇日安的手:「我看你們家店裡也沒有個貔貅之類的,做生意怎麼能沒有貔貅呢。」
說著,女子抬頭看向薛文瀚:「這個貔貅是我到景光寺開了光的,你們可以直接用。」
「好,謝謝。」薛文瀚笑著跟她說了一聲:「那我就不客氣了。」後伸手從蘇日安的手中接過貔貅和畫,放到了櫃檯上。
女子看了一眼薛文瀚的動作,挑了挑眉。
雖說這幅畫不算太出名,但是是京城四公子中的其中一位畫的,還有貔貅……玉雖不是極品,但也不差,可眼前的這個人……心思電轉,女子想:大概是這兩個人不識貨吧?
比較兩個做小買賣的商人,你還要他有多大的見識。
想到這裡,女子就釋然了。
想要解釋下,但想了想,又閉上了嘴。
也幸好她沒有解釋,要不然薛文瀚能慫她到哭。
不說薛文瀚本人,就渣攻,渣攻是皇子,琴棋書畫和鑒寶這些都是皇子的必備功能,從小就有人教習……
時間久了,就算豬都會了,更何況渣攻非但不笨相反還很聰明。
這幅畫他就不評價了,是那位公子早期的作品,手法相對比較稚嫩;而玉貔貅,質量……在薛文瀚看來也很一般。
不算太差,能說得過去,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樣的兩樣東西,見慣了大世面的薛文瀚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放下畫和貔貅,跟兩人說了一聲,薛文瀚就去給女子準備手鐲和簪子了。
「等一下。」薛文瀚剛走了兩步,蘇日安突然開口喊住了他。
「怎麼了?」薛文瀚轉身,問。
「怎麼了?」薛文瀚轉身,問。
蘇日安沒有回答他,而是問女子:「你買這些簪子和手鐲是要送人還是自己用?」
「……」女子一時不知道蘇日安什麼意思,皺了皺眉,但還是說:「打算一部分送人。」
「這樣……」蘇日安呢喃了一句,後對薛文瀚說:「夫君,貨架下面的櫃子裡有你做的首飾盒,你拿給這位夫人看看,看她需不需要。」
聽到蘇日安的話,薛文瀚頓了下,笑了。
還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
他都沒想到。
「好。」了一聲,薛文瀚在女子驚訝的目光下,走過去從貨架下面的櫃子裡拿了三個首飾盒,走過去將兩個放到櫃檯上,一個遞給女子。
薛文瀚剛遞給女子,蘇日安就伸手抓過他剛放到櫃檯上的一個,露出八顆白花花的牙齒,笑著給女子推銷,「你要是送人的話光送一個簪子或者手鐲不太好看,當然你也可以用其他的首飾盒子,但到底不如我們做的搭,你說是不?」
說著將首飾盒子遞給女子:「你看看我們這個首飾盒……」
薛文瀚站著一旁,看著他款款而談的樣子,挑了挑眉,笑了。
半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