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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委屈模樣。
薛文瀚嗤的一聲笑了。
這幾個小姑娘本來就長得不錯,如果是碰到個好色的,看到她們那副模樣,肯定就要憐香惜玉了,可惜薛文瀚並不好色……不,準確的說是不好女色。
畢竟,他是一個gay。
好吧,這個時代沒有gay這個詞。
其中被揍的最慘的那個小姑娘在問完好後就立馬哭哭啼啼的跟薛文瀚告狀:「薛爺,我……我們就摸了一下那邊的那個簪子,他……他就說我們是小偷,說讓我們賠,可……可我們哪裡有錢,就跟他說拿我們以後的月錢抵,可……可他卻不答應,說要我們現在就給,不給就把我們買到妓院去,我……我們……嗚嗚嗚……」一邊說一邊哭。
這個樣子。
薛文瀚是真的很煩。
另一個還填補遺漏:「我們知道薛爺不讓我們碰那邊的簪子,我們本來也沒有碰,但看到一支快要掉下來的了,才過去將它放到貨架上的,卻沒想到……」
欲言又止的。
給人很好的遐想,只是薛文瀚並沒有搭理她,而是問蘇日安:「是嗎?」
蘇日安看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扭過頭去理都不理薛文瀚。
這個混蛋。
薛文瀚直接被他給氣笑了。
剛想調侃他,卻發現他手背上有血跡,眉頭一皺,薛文瀚連忙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問:「給我看看。」
「不是我的。」蘇日安說,臉色才好了點。
他剛才真是被那個女的那句「鎮上誰不知道薛爺不喜歡你」給氣著了。
雖然之前薛文瀚確實不喜歡他,可他就是生氣。
看到薛文瀚也沒個好臉色。
但看薛文瀚緊張自己的模樣,心裡一暖,也就不生氣了,還撒嬌似得喊了一聲「夫君。」
雖然他自己不覺得是撒嬌。
但薛文瀚就那麼覺得了。
薛文瀚拍了拍他的手,說:「沒事。」說完,將視線轉到那四個小姑娘的身上,斂了臉上的笑,冷下臉問:「你們知道蔡強已經把你們送給我了嗎?」
「知道。」幾個小姑娘不明白薛文瀚為什麼會這麼問,一愣,但還是回答道。
「知道?」薛文瀚輕呵了一聲,臉上的笑在瞬間斂去,冷下聲音問:「那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是蔡夫人你們也敢這樣?」
「這,我們……」幾個小姑娘被薛文瀚的氣勢給震住了,愣了一下。
蔡夫人她們自然是不敢的。
即便蔡夫人冤枉了她們……
想到這裡,其中一個小姑娘像是醒悟了一樣,突的打了個寒顫,後慌忙的跪倒在了地上,連連對著薛文瀚磕了幾個頭,求饒:「薛爺饒命,這次是我們鬼迷了心竅,下次再也不幹了,薛爺饒命。」
其他的三個小姑娘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但隨即她們就反應過來了:這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蘇日安怎麼說都是薛文瀚的夫郎。
她們這樣做是打了個薛文瀚的臉。
所以也都紛紛跪下向薛文瀚求饒。
其實心裡依舊並未將蘇日安當回事,卻沒想到薛文瀚說:「你們冒犯的不是我。」說完便將她們的命運交到了蘇日安的手中:「你說要怎麼辦?」
蘇日安盯著她們看了幾秒,後勾唇莞爾一笑,轉過臉對薛文瀚說:「既然她們對妓院這麼嚮往,那就送她們去妓院吧。」
「你說什麼?」膽子大的那個聽到蘇日安的猛地抬起頭來,一臉的不敢相信。
除了不敢相信,臉上還有顯而易見的恨。
這恨被薛文瀚看到了,臉色也冷了下來,他還在這裡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