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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
汪寒洋則說:“你的眼睛會很不舒服,於是,它會指示你去趕快去找醫生,在那個惡瘡上抹點藥。”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小方有點明白了。──她們給他演的那場戲,並不光是一個遊戲,而是對現實的某一種隱寓。
汪寒洋繼續說:“當我看了我同學那疊存摺時,眼睛很不舒服,不光眼睛,心裡更不舒服,就像看到一隻碩大的惡瘡。”
她停頓了一下,“人身上的惡瘡用點藥就可以了,但人世間的惡瘡,可就得動刀子,排膿、挖掉爛肉──”
話意開始靠近主題。
“你,不,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小方厲聲問道。
“你知道跟你玩這場遊戲我們花了多少錢嗎?”汪寒洋未答案反問。
“多少?”
“500萬。”
也是500萬,這小方信,因為單單是“聽月小築”書案上那文房四寶,也值個幾十萬。還有他穿過的那件狐腋裘,估計也值不少錢。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想借你這把刀一用──” 話題終於挑明瞭。
小方死死地盯著對方。
汪寒洋這時伸手撕開小方的衣襟從中取出那個卷宗,“──它,是用一個人的清白和生命換來的,你……”
小方是個警察,渾身裝滿雷達,他早已經探測到對方要他做什麼了。但他需要對方交個底──明明白白地告訴地告訴他,為了誰,又是為了什麼事。比如──遊自力。他已經明白,這場戲,都是為了這個人。
汪寒洋卻沒有明說,她握著那個卷宗似是而非地道:“這是一顆定時炸彈,不光要命,還會讓人身敗名裂。所以,你可以搖頭,也可以點頭……”
小方不語。
因為他突然有點明白了──肯定是遊自力的事,除了他,誰還有資格如此危險。只因為他現在名義上還是一個毒梟,他留下的東西,自然是比炸彈的殺傷力還大。
汪寒洋說著,竟把那個卷宗,意即“炸彈”,隨手一拋,扔上天空,只見它在空中打了個旋,然後急速向下墜落……就在離地面0。1厘米的地方,小方伸手一探,將它抓住。
“成交。”他說。
排社會之腥膿,挖人世之爛肉,消毒免疫是他們警察的職責。而遊自力留下來的這個東西,將會炸掉一個巨大的“惡瘡”。
汪寒洋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這是一場危險接力賽,你要跑的,是最後一棒也是最危險的一棒,你要想清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佛家不打誑語。我做事從不後悔。”小方一字一字地說。
“好,那請你一定要答應我們,愛護它,像愛護自己的生命,除了你自己,不可讓任何人開啟,也不可讓任何人知道。”
小方點頭:“我答應你。但你要告訴我,我需要怎麼做?”
“這個……”汪寒洋沉吟片刻,“你去問我們老闆,她會告訴你的。”
“那,陸星怎麼會在這裡?”沉默了半天后,小方問。這讓他不解,而更令他汗顏的是,他竟然當著陸星的面跟別的女人演了一出要死要活的感情戲。
汪寒洋皺了皺眉頭,“這個,你還是得去問我們老闆。現在,此地不宜久留,車就在前面,你的衣服在車上。”說話者的表情高深莫測。
這個汪寒洋有時就這樣。
小方聽話地上了車,發現後座上堆著他的衣服,還有他的內衣內褲。天哪,他突然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誰給他換的衣服?
汪寒洋從車窗探進腦袋看著他發愣的表情說:“幹嗎呢,那麼認真,你又不是美女?”
她的表情一下活潑俏皮起來。平常,她是個很幽默的人。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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