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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放低姿態果然有用,這一株千稷草,比起她曾經見過的那些,品相都要好上許多!
8問心
徐紫棠當下拿了靈草告辭而去,田亮見美人走了,自然是連連跟上,末了也沒忘了丟給徐子青一個凌厲眼刀,徐子青垂下頭,閉了過去。
後幾日,徐子青照常記誦藥書,不曾想這日晚膳後,他才記熟一本《神農草錄》,就被賀老頭叫到了一旁。
徐子青不解,這時辰,該是他們各自在房中休憩之時,不知為何被喚了過來。
卻見賀老頭抽了一袋子煙,問道:“你怎地不來求我?”
徐子青不很明白:“近日來,賀管事您對晚輩指點頗多,已是感激不盡……”
賀老頭擺手:“並非是這個。那日你受到田家小子刁難,他恐怕還要找你麻煩,你還未有半點修為在身,竟不擔憂性命麼?你應明白,便是老頭兒我,也不能時時護著你。”
徐子青才知道賀老頭的意思。他想了想,說道:“晚輩確是擔憂己身性命,也想要早些修習功法,有一技傍身。只是晚輩早已答應了管事,要先將手中幾本藥書記熟。人無信則不立,藥書還未讀完,晚輩怎能厚顏來找管事求那功法?”
賀老頭盯著他的臉:“性命都沒了,還要講那勞什子的信譽?”
徐子青正色道:“若是事事皆能出爾反爾,晚輩也不過是個搖擺不定之人。雖說晚輩尚未修行,但也明白那是大艱大難之途,如若連心念都不能堅持,恐怕即使踏入仙途,也絕不能有所成就,更不能保得性命。”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賀老頭臉上也難得帶上些笑容來,“你能有此心,果然沒有叫我看錯人。”他說完,又問道,“你還有幾本藥書未看?”
徐子青答道:“便只剩下《昊天草綱》了。”
賀老頭沉吟片刻,說道:“你先將這本草綱背熟,而後不計較何時,便來尋我。我傳你功法。”又冷哼一聲,“田亮此人你無需擔憂,你只在我這裡做一日雜役,他便奈何你不得。”
徐子青大喜過望,立時行了一個大禮:“多謝賀管事。”
這些時日以來徐子青沒受到騷擾,自然不是那田亮放過了他,實在是因著他在徐家並無多少幫手。便是宗家有人有心巴結這個田家的公子,卻不能拿到入百草園的靈牌,才叫他只好悻悻放手。恰在昨日,田家終是差人來接,田亮便是再不甘願,也只得回去了。
到了田家後,田亮徑直進了主屋,對那家主說道:“父親,你為何這般急切要孩兒回來?那徐紫棠這幾日正對孩兒有些軟和,孩兒再呆上一段時間,豈不是手到擒來!”
原來徐紫棠得了賀老頭的好處,有心給他面子,便抽了些工夫與田亮虛以委蛇,不讓他去找徐子青麻煩。便是如此,態度也是不冷不熱,不曾想卻被田亮以為對他心儀,沾沾自喜起來。
那家主田塍聞言大喜:“亮兒,你所言當真?”
田亮頗有得色,說道:“父親,你當孩兒是什麼人了,若無把握,孩兒豈會如此對父親說。”
田塍擊掌大笑:“那徐紫棠乃是徐家近百年來最出眾的女子,亮兒能將她娶過門,定能為我兒生下天資出眾的孩兒來!”他高興之餘,不禁起身拍了拍田亮的肩膀,“為父這就準備彩禮,讓大長老到徐家提親去!”
田亮聽到,也是十分喜悅,立時深深行禮:“孩兒多謝父親!孩兒多謝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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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青到底記憶力不凡,沒過幾日,已然背熟了最後一本藥書,當時便去尋了賀老頭。賀老頭用煙桿敲了敲脊背,讓徐子青一一背來,果然無一遺漏。徐子青對賀老頭也是欽佩,若說他只是將書上內容記熟了,那賀老頭便是融會貫通,有時問出的問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