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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不只有三軍的人發現了彌葉的突出表現。
休息結束之後,下半場一開始彌葉就感覺到了對面的刻意針對。甚至可以說是,惡意針對。
彌葉最煩的就是這種事。
二軍的副隊偷偷摸摸地在眾人視線的死角做一些自以為隱秘的暴力阻礙行為,都大學的人了為什麼還像小學生一樣幼稚??他有點想翻白眼。
好在三軍整體的發揮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加上有彌葉在,比分竟然勉強追的上。最後幾分鐘的時候,彌葉連續投中兩個三分,此時比分差距僅有一分。
一次非常關鍵的過人,隊長如有神助秀了一波技術,這一下完全出乎專心防彌葉的二軍隊員的意料。如果隊長起跳,再想防他就會有些來不及了。
如果這個球進了,二軍就要敗給三軍了。這是絕對,絕對不被允許的事情。二軍的副隊如此想到,他看著其他人都去攔三軍隊長,卻覺得有哪裡不對。
那位三軍隊長輕微屈腿,跳起的幅度很低,他將球傳到了彌葉的手中——!
果然是這樣!
他毫不猶豫的轉身,身為二軍副隊優秀的反應速度和身體素質在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他很優秀,他是要去一軍的人,他不會允許自己敗給三軍的一幫雜魚。
意外,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彌葉接過球,起身的那一瞬間,視線中出現了一片陰影。某人的胳膊肘撞在了他的額頭上,傷口撕裂的痛感傳來,他的意識卻無比清醒。
看清楚角度,掌握好力度,球投出去了,球進了。
三軍贏了。
剩下四個隊員開始歡呼,卻忽然發現功臣投籃結束之後站在原地沒有動。隊長走過去,就看到彌葉捂著額頭,指縫間隱約可以看見血紅色,聯想起最後那一波時攔住彌葉的人的動作,瞬間產生了怒意。
隊長拉著彌葉走到二軍那邊,質問:「有這麼打球的嗎?趕快賠禮道歉。」
二軍的隊長面露歉意,剛想道歉,就被副隊拉住。一臉煩躁的副隊反問:「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幹什麼了?有證據嗎?」
雖然說彌葉和三軍的人不熟,但既然一起打過比賽,還把他們全隊帶贏了,那就得是兄弟了。護犢子的一邊和不想認帳的一邊吵了起來,差點兒沒動手。
「我再說一遍,哪隻狗眼看見我故意撞人了?」那人說,「別血口噴人。」
彌葉都懶得理這種人了,想拉著隊長離開。卻看見了認識的人從觀眾席下來,有些驚訝地開口:「黑子前輩?」
黑子哲也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平靜地看著二軍這位副隊長:「抱歉,我看的很清楚。請你道歉。」
「你是什麼東西就來說我?」二軍副隊說,「臉真大。」
他臉還真的挺大的,他跟你赤司大隊長什麼關係你知道嗎。彌葉想。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他也是能抱赤司大腿的人,但是……還是算了吧。
黑子哲也看著他,沒有回覆,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並且開啟了擴音。
「喂,是赤司君嗎?」
「……哲也?你快到了嗎?」
是赤司徵十郎的聲音,這個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嘴硬的那位臉都綠了,瞪了彌葉一眼,又一副吃癟的表情看著黑子哲也。
「嗯,我在訓練場看了一下訓練賽,現在就去找你。」他垂下眼睛,「那我先掛了。」
瞬間寂靜了。
黑子哲也又說:「現在可以道歉了嗎?」
二軍那位一直被副隊攔著沒說出話的隊長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時機,他非常真誠地對彌葉說:「真的很抱歉,請……」
「我的意思是,」黑子打斷了他,「請這位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