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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
「怎麼回事?」這個人不是被宿君渡罵傻子還迷信的那個嗎?被宿君渡用來奴役抵債了?
按照宿君渡的行事風格,這種事他完全做得出來。
「你不是人。」鶉早直接下結論,人都嚇死了居然還被他奴役,這個受害者實在太可憐了。
宿君渡:……
「麻煩你睜大你的麻雀眼睛看清楚。」宿君渡把鶉早的頭扭向楚雋,迫使他的頭在屋內轉了一圈。
「看什麼,這次這麼快,你轉性了?」鶉早的腦子完全沒跟在宿君渡的節奏上。
宿君渡:……
「鶉早,情況不對啊!」
「哪裡不對啊,明明就是他不當人。」鶉早話一說完,腦子突然靈光了,他詫異地看向楚雋跟屋裡的破損度,還有他手裡拽著的香囊,「不、不會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宿君渡終於正眼看鶉早了,「趕緊收拾。」
「不會吧?哪個小隊的?」鶉早跟在宿君渡後面小聲道,「宿君渡,你要是斯文點咱們就不用被小看了。」居然派了秘密小隊,還是一個人?他們被小看得這麼嚴重?
宿君渡:……
「他無編制,無門派,散人一個。」宿君渡走到視窗叼著煙,指揮另外兩個趕緊收拾。
另外兩個人立即過來接手楚雋手裡的香囊,順便把那個破麻袋揉吧揉吧裝進了一個裝寵物的鐵籠子裡。
楚雋一鬆腳,整個人都脫力般坐在了床上,他以為附在他身上那個人說的有點疼是關節肌肉劇烈運動後的疼,沒想到,居然是那種疼。
「普通人?」鶉早震驚了,普通人能憑一個人制服【桃色】?還把人開膛破肚了?
「嗯。」宿君渡有些煩躁的抓了抓他微卷的頭髮,視線頻頻往楚雋那邊瞟,慎重道:「赤手空拳。」
被視為獵物,居然反殺了捕獵者。並且還不受他們資訊素的控制,就算是宿君渡也沒把握能忍住他們香味帶來的誘惑。
這個殘疾青年,究竟是什麼人?
被迫殘疾的楚雋,被身上的那種疼真的快疼殘疾了。
他額頭上都是冷汗,大概是那種香味遺留的後遺症,他現在真的特別燥,燥得渾身都疼。
鶉早他們還在打量楚雋,覺得他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勁,不由走到宿君渡身邊,「老大,他的狀態是不是……」
「別問,先把東西收回去,現在找到它們的『主人』才是重中之重。」
鶉早雖然很好奇,不過宿君渡說得沒錯,發現【桃色】這種新型非人類不過半個月,琮州死亡人數就已經出現了十多起,更別說它的傀儡了。
他們把破麻袋收拾好,鶉早想留下來,宿君渡卻毫不留情地把人打發走了,「你一個人有沒有問題?」
宿君渡抬了抬手,能有什麼問題,等這人身上的後勁散去就行了。
「那好。」鶉早跟其他兩人收拾好了趕時間似的連忙跑了。
他們還想回來聽聽普通人大戰怪物的英勇事跡,更想看看宿君渡這個囂張的人氣焰被一個普通人壓下去的「光榮」時刻。
楚雋感覺505的人都走光了,還聽見了關門聲,忍不住難受地輕哼出來,整個人在亂糟糟的床上蜷成了蝦米。
宿君渡:……
他略略抬起眼皮,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厲害。
【桃色】的資訊素是強制性的,很多受害人都沒辦法抵擋那股幾乎從骨頭縫裡散發出來的欲,更別說忍著那強烈的感覺把【桃色】揍一頓或者活捉了。
很多人到死的時候都沉浸於那種無處發洩的欲中。
而往往這種時候,就是【桃色】所謂的獵物成熟時,它們以獵物的精氣作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