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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誒……」趙婧嫣沒想到被身後人一扯,驚呼一聲,重重往後摔去,直至砸向車壁,南寧王眼疾手快一撈,將人穩穩摟在懷裡。
溫香、軟玉……
一時間這詞兒入腦,兩人四目相對,由於捱得近,互相能瞧清對上眼中的自己。四下氣氛一時僵硬。
趙婧嫣一把推開人,坐向旁側,微微垂頭,心裡有撥浪鼓在晃。她自己也不知那裡來的膽子敢頂嘴了。
還未說話,旁邊的南寧王瞪了她兩眼,率先下了馬車,不會兒聽到他怒聲道,「貓兒,狗兒,咱們走!」
。
跌跌撞撞進了蕭府。路過竹裡庭院時,蕭祁遠正坐在薔薇花架下,施煙原想從西側雨廊悄無聲息往屋裡去,低沉悠悠的聲音從後傳來,「過來。」
施煙頓時立在原地。一陣穿廊風從背後無聲略過,施煙搖了搖頭,回道,「二哥,我有些乏了,想回屋子歇息。」
「到這來休息,」這聲音不急不慢,由不得人反駁。施煙預不聽,往屋內走去剛伸出一隻腳,「若不來,我便親自摟你過來。」
蕭祁遠輪椅旁邊有一個藤條躺椅,施煙時常在那處打盹。
院裡丫鬟們此時不知去了何處,施煙無奈,緩慢地一步一步挪過去。
蕭祁遠頗有耐心,等她走到跟前來,盯著她左側瞧。
施煙要躲,卻輕而易舉被他用兩根手指捏住下頜。他少見地當著自己的面寒了臉,「躲什麼,現在捂住了,明日臉上就得留疤。」
嘴上兇巴巴,手上還是拿了旁邊的藥膏給她輕輕塗抹。
「不許哭。」溫和俊毅聲沉啞,施煙委屈地癟了癟嘴,聽他的話不敢哭出聲,淚卻一顆接一顆的落。
以前在家中,除了練功苦些,父親兄長都捨不得動一根手指頭,這兩年跟著蕭祁遠更是嬌生慣養的,一句重話也聽不得了。
冰涼藥膏覆在臉頰,濃烈撲鼻的藥味不濃不淺,施煙嫌無趣,指尖從他腰側緩慢繞到胸前,再往前,兩指鬆鬆垮垮搭在蕭祁遠肩膀上。
「二哥,是知道我去做什麼了嗎?」
蕭祁遠順是將人摟在懷裡,平淡瞧她一眼,「居玉樓,趙婧嫣。」
地名人名從他薄唇吐出,隱帶了一絲涼意,腰肢被扣得很緊,不過一晃,她便喘不過氣來,「二哥,鬆開些,快喘不過氣來了。」
他卻不依,快速鬆了隻手臂,將施煙的腳一併撈起。
「………就不該放你出去。」低壓聲抵在耳邊,沉穩有力的懷抱將她禁錮,施煙躲不開去,也只得在他懷裡找個舒適姿勢。
手臂一揚,便碰到輪椅的側木,指腹在繁複花紋上頭輕輕摩挲,「婧嫣姐姐討厭我。二哥,我好像不得許多人歡喜啊。」
施煙聲音細而弱,將落寞攏起。後背有微涼指尖緩慢略過蝴蝶骨,她動了動身子。
懷抱被收緊,蕭祁遠聲音悶悶道,「有二哥喜歡你就夠了,要別人喜歡做甚。」
施煙指尖在輪椅上繞圈,淡淡應了聲,「………嗯。」
。
自前些日子同趙婧嫣拌嘴,南寧王便不與她再見,自個兒來居玉樓喝茶聽曲兒。
這日,廂房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輪椅攆過房內,蕭祁遠含笑聲起,「益州□□,殿下還有閒心喝茶,倒是舒坦。」
南寧王養尊處優,掀了掀眼皮瞧他一眼,「蕭家主可是個大善人,怎麼,今年不設粥棚賑災了?」
「殿下是天家人,您都不擔心,在下凡夫俗子,又能伸手到哪兒去呢。不過,在下今日來,是有件事兒要同殿下商談商談。」
蕭祁遠不怒自威,此番到不像是普通商人,氣場比這皇家龍子還要壓迫人。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