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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鼓掌歡迎。」餘總在旁帶頭鼓掌,並做重要講話,「從今天起,小一就帶領大家衝鋒陷陣。我們的指標一直做不上來,工作做了,但是沒有成效,這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希望小一來了之後,能儘快把指標做上來。大家看啊,也快過年了,這段時間大家多辛苦辛苦,儘量在今年年底這最後的一段日子能力挽狂瀾。為明年開一個好頭!」
「好!」大家鼓掌。
兩位領導發表完講話,就出去了。潘小龍問旁邊的利新,「咋回事這是?怎麼又調來一個?」
利新道:「本來讓梁建帥做,他不肯做,就外派來了一個。」
排程男小聲bb:「完了完了,一枝花,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花,我會看面相,長得越醜越作怪。醜人多作怪。」
藍天因為前一晚激烈運動,這會兒心思不在這。梁建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潘小龍:「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可以做啊。」
利新:「哎喲,看不出來你還有雄心壯志,你怎不早說。」
潘小龍:「我不知道啊,沒人跟我說過。」
「餘總沒找過你?」梁建帥轉過頭來問。
潘小龍:「沒有,沒找過。」
利新:「你說這新來的有什麼能耐沒,別他媽事多。」
事實上,很快他們就知道了,很快。
張健一覺起來,發現藍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他打著哈欠出來上廁所,上完廁所習慣性地摸了摸他的小兄弟,然後,摸到了一個清晰的疙瘩。張健覺得有點奇怪,用鏡子一照,腦袋一轟,一下子渾身燥熱起來。「我告你你再這樣不知檢點,私生活混亂,哪天得了那什麼,別哭著來找我!」沈星何的話言猶在耳。
張健差點跌坐在地,這是什麼?他,他怎麼會長這東西?怎麼會?張健其實是心虛的,他的私生活太過混亂,他幹過的人太多,他一直沒得上那什麼,不得不歸功於他一直都戴帽子幹活。
然而,現在這又是什麼?!戴安全帽也不安全了嗎?
張健跌跌撞撞,彷彿天塌了一樣,從廁所出來,跑回臥室,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沈星何,沈星何上了個大夜班回家剛閉眼,接到電話好想發火,「你他媽的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
「沈星何,我得了那啥了,」張健差點在電話裡哭出來。
「啥?你得了啥?」沈星何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地方長疙瘩了,」張健道。
「行行,你別著急,我過去看看。」沈星何道。
「嗯,」張健可算放心了些。
張健等沈星何過來的這段時間,不由也拿手機上網搜了搜,對比他這個症狀,難道他是得了那個尖尖?沒跟愛字扯上關係,他應該謝天謝地,可是這個尖尖也要命喲。看到那些可怕的圖片,聯想到他的兄弟也發展成這樣,張健心裡滲得慌。
沈星何過來了,看著他這個混亂的家,沈星何彷彿看到了他混亂的私生活,一進門就嘮叨,「我說什麼來著,叫你注意點注意點,你以為爽了,不要代價的嗎?你以為你有兩分錢,病痛就不會找上你嗎?太天真,張健我告訴你,太天真。」
「行了行了,別叨叨了,快幫我看看。」張健不耐煩地道。
「兄弟不說別的,進來你這家我都怕。」沈星何簡直不敢坐他那沙發,「得了,我也不坐了,你直接脫了我看看吧。」
沈星何把醫藥箱放在茶几上,張健站著脫了褲子,這還是第一回 他脫褲子不是因為要做那種事。沈星何帶了手套口罩蹲下,一隻手拿小電筒,一隻手拿個鑷子撥拉,看了好一陣。看完了起身,脫手套,摘口罩,「怎麼樣?」張健穿好褲子,看著他,有些著急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