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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比完之後就是自由比賽了,劉煙冉早就等不及了,她握著拳頭,笑臉紅撲撲的,「許郎君,可不要放水!」
許淳剛跑完三圈,臉上還有汗水,他整理了自己的衣冠,而後有些不好意思,「劉小姐可是說笑了,方才也就是我的真實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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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浮看完了比賽,歇息了一會兒,小廝給她的水已經見底了。後面的侍女突然從後面出來,湊到趙浮身邊,趙浮下意識想動手,生生忍住了。
侍女低頭在她耳邊說:「東廂房。」
趙浮抬眼一看,那個侍女是從程家跟過來的,是程粵給她安排的侍女。
她隨便找了個藉口從看臺離開,這時才發現於雁聲和程粵也不見了。
大概是……程粵請她看的戲要開始了。
東廂房離的不遠,趙浮一路走來,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空無一人,只有不時吹來的暖風和隨風飄揚的樹葉。
那個侍女一直低著頭跟在她後面。走了沒多久便到了東廂房,外面有很小廝,個個神情都很嚴肅。身後的侍女沖趙浮前面,對著門口的小廝說了什麼,小廝點點頭,放趙浮進去了。
穿過走廊,侍女突然就不見了。
「嗚嗚嗚,爹,怎麼辦啊!這讓女兒以後如何見人?」
「還不是你自己做的蠢事!把程粵那個小雜種請來就算了,居然還把主意打在他頭上,這下好了,程粵沒搞到,於郎君醒來也不知會不會娶你!」
嗚嗚咽咽的哭聲從前面的廂房傳來,斷斷續續的。
趙浮挑挑眉,這不是楊懷嘛!嘖,翻車了。
趙浮負手走到廂房,背身貼牆站立,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在趙浮耳力足夠好。
她聽了個大概,只覺得可笑。楊懷想搞程粵,沒想到搞錯人了,現在躺在她床上的是於雁聲。難怪楊懷來了馬場人就不見了,於雁聲會出現在這裡估計就是程粵做的手腳了。
趙浮吐了口氣,她有些想罵人,以往她想罵人的時候,阿芙總是默默坐在角落繡花,然後繡成她生氣的模樣,再把繡好的圖樣給趙浮看。趙浮跟阿芙生不起氣,就會被逗笑。
若是阿芙還在,趙浮必要扯著她的耳朵罵她眼瞎,於雁聲這種狗男人也看得上!
她想得出神,但是還是注意到了坐在房樑上的人。程粵的衣袍的一截飄在房樑上,他隨意的靠在牆上,一條腿支起,另外一條腿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趙浮看到他的靴子,上面用繡絲繡著一隻狼。
繡絲——
「這齣戲,女郎可還滿意?」
第六章
房樑上的人跳下來,他還穿著騎裝,笑嘻嘻的看著趙浮。
門裡楊懷還在嚶嚶的哭,程粵的眼睛像是鮫人珠,圓圓的,亮閃閃的。趙浮沒見過鮫人珠,她小時候聽阿芙說過,後來她才知道阿芙是騙她的,根本沒什麼鮫人,不過是傳聞罷了。
走廊上格外安靜,春日的陽光照進來,腳下是交疊在一起的影子。
程粵慢慢湊近趙浮,他的手摸上趙浮的脖子,細細摩挲,他眯著眼問:「葉子呢?」
趙浮抬了抬下巴,「不該留的東西,你覺得我會留著嗎。」
趙浮感覺到脖子上的手慢慢縮緊,程粵的表情也變得很難看,陰鷙又狠戾,「我的東西,你也敢弄丟?」
「程大人說笑了。」趙浮猛的一轉身,程粵被按在牆上,他的眼睛慢慢充血。趙浮的手捏著程粵的脖子,她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我什麼不敢!」
說著趙浮的手收緊,血液往程粵的腦袋湧,他的臉變成臉一種暗紅色。程粵手抓著趙浮的雙手,試圖拉開,他終於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楊慎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