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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法正法孝直呢?可曾擒下?”
“幸不辱命,就在車隊之中!”
說話間,大隊人馬也趕了過來,林立帶著文官走了過去,一一安撫這些功臣,隨後在車隊當中見到了法正。
倒不是見過面,而是這部隊眾人都是劉瑞挑選的精兵,年歲都在三十左右,突然出現一個二十模樣的青年,不用猜也知曉。而且
林立看著披頭散髮嘴巴被堵緊緊綁在糧車上的法正,恨不得笑倒在地。誰能想到與這印象中智謀出眾,擅使奇謀類似郭嘉程昱的人物的第一次見面會是看到對方如此狼狽的樣子。
笑也只能憋在心裡,畢竟是要將對方召來作為軍師的,這等對待估計對方也是恨得不行。當下林立面色一沉,親自將法正嘴裡的不知名破布拿掉,並輕輕解開了綁的死死地繩索。
“立仰慕先生大才,乃命手下人請來相談。手下人粗鄙,怠慢了先生,還請先生恕罪,立在此為他們賠個不是!”
一路被粗魯押來的法正已有些迷糊,見好不容易有人好言好語的跟自己說話,心中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當下舒緩舒緩被捆麻的手腳,緩緩站直,法正一臉頹唐,拱手道:
“想來我能查到蹤跡也不過是一個誘餌。大人使得好手段,正認栽,隨大人處置便是。”
林立心中發苦,看這法正的樣子,怕不是以為自己要拿他怎麼樣。也怪自己沒說清,人都綁來了,還能將士兵們殺了給他出氣不成。
沒奈何,林立用一種更加溫和的語氣開口道:
“孝直且看看此乃何處?”
那法正聞言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四周,這幾日他被綁在糧車上,吃喝都受到限制,也沒注意劉瑞等人行進的方向,只知已不在成都境內。這四處看看,地形上看不出什麼,但前來迎接計程車兵可是打著旗號的。
“上庸軍?莫非你便是那殺了張魯的上庸太守,州刺史林立?”法正震驚的看著林立,想不通遠在上庸的對方為何知曉身在成都的自己,並綁到此地。
“呵呵呵吾正是林立。”感情對外界而言,張魯還是被自己殺死的,並且貌似還因此得了不小名聲。
“既是州刺史大人,正愚鈍,不知大人何故遣人擒我至此。”
“吾欲徵辟你為我軍軍師,以主簿之職相待!”
主簿乃是林立爵位上升到州刺史後手下可封文官系最大的官職,此前軍師文官也不過是低一點的諫議大夫。同樣的,武官系,甘寧是忠義校尉,劉瑞是昭信校尉,李嚴則是第三的儒林校尉,其餘有功之人盡皆獲得封賞,官提一階。但林立心知,自己可封有用官職有限,隨著以後手下人才的充實,此前八大部長除了劉瑞皆會被慢慢淘汰,但這些人都是老人,就算官職不再,只要自己好生待遇,應該還會保持很高的忠誠度。
暫且不表,且看眼下。
法正十年寒窗,官職體系他是再瞭解不過。主簿乃是州刺史可封的最大官品,他實在是想不通初次見面的林立為什麼會封給自己,何況還說要徵辟作軍師,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嘛?
“徵辟一事,正恐力不能及!謝過大人好意。”不是不願做,而是怕做不好。
這區別林立自然聽得出來,當下笑道:
“孝直無需自謙,以吾之見,成都張松與孝直相比也是遜了多籌。只是那軟弱無能劉季玉沒有識人之明方才使明珠蒙塵,叫孝直賦閒至今。”
林立不是無名之輩,身為一方州刺史,也是朝廷大員,而此刻法正不過毛頭小子,這番褒獎下去,饒是法正智計過人也有些欣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畢竟才18歲啊!
林立心知有戲,也不多說,就繼續用溫和的目光看著他。
而身後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