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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伯元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氣虎虎的道:“荒唐!荒唐!來人呀,去把家駒這個畜牲給我叫來。”
一名家人領命而去,不一時,走進一個眼神不正,神態猥瑣,穿著華麗,卻骨瘦如柴,一望便知是酒色過度的紈袴子弟,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要比他實際的歲數大得多。
杜家駒的身後,緊跟著一人,是家丁杜福。
杜伯元正在氣頭上,大聲喝問:“家駒,我問你,黃玉蘭是不是你姦殺的?”
杜家駒望望父親,瞧瞧縣太爺,支吾其詞的道:“這……?這……?”
“說呀,到底是不是你?”
“是黃玉蘭太倔強,不肯和孩兒相好,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給殺了,對不對?”
“我是氣憤不過,才把她殺掉的。”
“混帳!混帳!你可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盛怒之下,不由分說,上去就是兩個耳光子,杜家駒見父親動了真火,忙不迭的雙膝跪了下去。
杜福不敢例外,也擦身跪在杜家駒側後。
杜伯元怒衝衝的道:“畜牲,你有本事惹禍,為什麼沒有本事善後?”
“事後,孩兒曾送去三百兩銀子。”
“那黃老兒收下沒有?”
“沒有收。”
“你為何不再多送一點?”
“第二天又送去一千兩,他還是不肯收。”
“黃老兒想怎麼樣?”
“他要孩兒一命抵一命。”
“這種性命交關的事,你為何不與為父的講?”
“我……我不敢。”
事情已經發生了,擺在杜伯元面前的難道是如何善後,他老謀深算,經驗多多,細一盤算之後,已有成竹在胸,命人取來明珠三粒,黃金百兩,親手往錢九通面前一送,鄭重其事的說道:“錢大人,老夫只此一子,務請大力成全。”
錢九通不過是個芝麻大的小官,對太傅老爺想巴結還來不及,自然不願意放爭這個大好的機會,但人命關天,又怕自己扛不下來出紕漏,心中甚感猶豫,道:
“老太傅的事,就是我錢九通的事,只要本縣能力所及,自當克盡棉薄,只是姦殺的案子非同小可,本縣恐力有未逮。”
杜伯元白眉雙挑,特意靠近了一些,道:
“九通兄,你只要答應幫忙就行了,至於說怎麼做,咱們再慢慢研究,聽說錢大人有九房小妾,過兩天老夫再替你物色一位,湊成十美圖,如何?”
錢九通好色成性,十美圖實在誘人,既可攀上交官,又可獲得巨金,這種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馬上一口承擔下來,道:“老太傅既然這麼說,錢九通敢不從命,但不知太傅有何錦囊妙計?”
杜伯元的眼睛眯成一條小縫,一臉狐笑的道:“九通兄,十年前,家駒姦殺趙秀才新婚妻子的那件案子,你還記不記得?”
這事錢九通亦曾得了不少好處,當然不會忘記,連說:“記得,記得,老太傅的意思是……?”
“如法泡製,照著老法子去做就是了。”
“你老人家的意思是說,屈打成招,治黃鐵牛一個誣告之罪,將他活活打死?”
“不錯,誣陷當朝太傅之子,罪不在輕,死有餘辜。”
“然而,這一次與上一次的情形不盡相同。”
“那裡不同?”
“前次只趙秀才一人在場,這次另有見證之人。”
“有幾個?可—並治以構陷之罪。”
“不行,太多了,這樣絕對無法防杜大眾悠悠之口。”
“那依九通兄的高見,該當如何?”
“事到如今,我看必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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