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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著說道:“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口角。”陶氏說得跟關文信裡的情況大致一樣。
“我和我娘來是想去陸家看看,賠禮或是賠銀子都行,得趕緊把我大哥撈出來。”屠蘇連忙說出此行的目的。
林氏想起兒子還在府衙關上越發坐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去陸家求情。陶氏又拉著她坐下溫聲勸道:“姐姐儘管放心,妹妹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決不會讓孩子在裡頭吃虧的,裡面能打點的我都打點了。”林氏信以為真,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屠蘇卻不信她的話。
兩人歇息了一會兒,陶氏非要留吃午飯。屠蘇也沒心情跟她客氣,快速吃完了飯,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帶上厚禮和林氏一起便往陸家而去。
陸家的門子一聽說是關家的人,連通報都懶得去,將他們晾在門口半天。屠蘇暗中咬牙,一時也無可奈何。她往門子手裡塞銀子,誰知,人家連看也不看。屠蘇頓覺無計可施。
林氏連著幾日吃睡不好,再加上路途顛簸,連著這些刺激,當天晚上吐下瀉,整個人險些站不穩當。屠蘇急忙請了大夫來看,關厚齊煎湯熬藥在一旁細心照料。屠蘇則帶著關忠四處打聽奔走。她也時不時去陶家,但是一直沒見著關厚勤。陶氏表面是著急萬分,但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屠蘇根本也沒指望他們什麼,再者,關毛惹出這事來,與他們有沒有關聯還是個未知數。她現在也顧不上去調查這個。當務之急,先把他救出來再好。
到了第三日,關忠回來說,他打聽到陸家的二公子陸雲澤——即和關毛直接動手的那個。正好從外面回來,會在中飯時到達陸家。關忠又說了一些陸雲澤的性子——灑脫不羈、玩世不恭、吊兒郎當但本質不壞,也沒聽說做過什麼欺男霸女,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此人性情陰晴不定,做事全憑個人喜好。屠蘇心中一動,腦中靈光閃了一閃,這人的性子倒是跟她前世的一個富二代的哥們頗為相似。那人先是她的競爭對手,他之所以跟他競爭,就是看她不順眼;後來不打不相識,竟然成了朋友,理由也很簡單,看她順眼。她在心裡迅速過濾了一下可行的辦法,送禮賠禮,對方根本不缺,也看不上眼;上門求情,也不一定行得通。那麼就用另一個辦法,他意想不到的辦法。只要跟他搭上線,由他出面去找陸大太太便會好辦得多。
屠蘇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便帶著關忠在陸家門口守株待兔。那門子見他們又來了,挑挑眼皮,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們。屠蘇直接無視之,就站在門口當小門神。
關忠果然打聽得沒錯。將近正午時,屠蘇就見街道上飛馳過來一匹黑色高頭大馬。馬上歪坐著一位風流倜儻的年輕公子,穿得花紅柳綠的,遠看似聖誕樹,近看像雜貨鋪。根據行止相貌來猜,此人正是他們要等的陸雲澤。
屠蘇端正姿態,站在一旁等此人一下馬便笑著迎上去,報上姓名說明來意。她一是稟著先禮後兵的原則,二是試探一下對方的真實性格。
誰知陸雲澤不聽她的名字還好,一聽便嫌惡的皺緊眉頭,輕佻而嘲諷的將屠蘇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個夠,屠蘇被他的眼神惹得怒火噴發,但想著自己有求於人,只好強忍下去,她嘴裡忍著,眼睛卻毫不示弱,也將此人從上而下用目光“視奸”了一遍。
兩人目光怪異的互相打量著對方,最後竟然是陸雲澤先敗下陣來,他移過目光,有些尷尬的乾咳一聲,輕哼道:“果然是窮鄉僻壤來的,沒教養,哪有女孩家盯著男子這般看的!”
屠蘇笑著接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你若看了我,又怎能單說我一個人沒教養?難道男子長眼睛就是專門這般看女子的?”
陸雲澤小小語結了一下,又重新用他那雙桃花眼打量了一下屠蘇說道:“好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行吧,今兒個小爺我心情不錯,就聽聽你說說找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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