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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兒經過昨夜思潮之後,今天的心情已趨安靜。
白燕兒騎在馬上,一對杏眼,不斷的左顧右盼,她所看到的景物,不是皚皚白雪,而是晴空萬里,河南與湖北雖是一省之隔,景物氣候,則相差很多。
店家告訴玉玲姑娘,昨夜住宿那兒,距離應山僅三百餘里,那匹白駒神駛非凡,賓士起來有如騰雲駕霧,三百餘里的路程,不過三四個時辰,即到達了應山。
程玉玲到達應山,不過未時光景,她走進一家名叫“四海一家”的客棧,把馬交給夥計,一位帳房樣兒的夥計,領玉玲走到後院一問套房,這房間倒還靜寂清潔。那人笑嘻嘻地問道:“公子!這間客房中意嗎?”
程玉玲點點頭,表示合適,不一會兒,剛才牽馬那個夥計,已把茶、水端來,道:“公子爺!請先洗個澡。喝杯茶,客人要什麼只管吩咐,隨叫隨到。”
程玉玲逭:“謝謝了,你去招待別人吧!有事我再叫你。”
兩人躬腰一揖退身出房,玉玲把房門關上,把身上的灰塵輕輕彈去,洗了臉坐下來喝了一杯茶,稍稍休息一下,即走了出來,順手把房門閉上。
這時,那管帳模樣的人和夥計,靠在櫃檯上,雙手支著兩頰,正在聊天,白燕兒聽夥計道:“我們掌櫃的,出去了十天,大概今天要返來了吧!事情有點奇怪,最近有不少奇人……”
玉玲聽到夥計說奇人,立刻止步,偷跟向櫃檯望去,那管帳模樣的人,向夥計一使眼色,夥計已會意,即刻把話停止,立起身子離開櫃檯。
玉玲出來時,腳下很輕,未曾帶起一絲響聲,那人已知道有人來了,玉玲心中一琢磨,就已明瞭大半,這家店鋪,非平常人所開,但玉玲藝高膽大,也不管開的是黑店白店,她很鎮靜,從內走出來,提高嗓子,道:“夥計!請你把房門鎖上,我那匹牲口,煩你打點好些,別讓它瘦了。”
夥計笑嘻嘻,道:“爺!你請放心,我們店裡規矩得很,保管你一絲一毫不會遺失,那馬我早已上了飼料,不須你老擔心。”
管帳怕玉玲疑心,對夥計道:“老弟!客人叫你們把門下鎖,小心天下走得,萬一出了什麼事,掌櫃的又不在家,我們擔當不起。”
玉玲也不再答話,雙手往後一背,大搖大擺地走出四海一家客棧。
玉玲出得店來,轉向南大街走去,這應山雖不怎麼繁華,但茶樓、酒館、日用百貨,應有盡有,她東瞧瞧,西望望、玉玲居處深山數年,偶爾信步街頭,倒有一種新奇之感。
由南街轉西街,又是另一個天地,西街街道不及南街整齊,凌亂不成樣子,小吃攤擺的滿街皆是,看熱鬧的人這一堆,那一堆,左一圈,右一圈,所看的無非是耍猴戲、賣膏藥、說書、算命之類。形形色色,也不過是各人謀生之不同罷了。
玉玲看了一下,無甚興趣,由西街轉向北街返回住所。她走遍大街小巷,也未發現嶽鳳坤的影兒,心裡起了懷疑,不知嶽鳳坤來了沒有?
這時,已是日落西山,正是吃晚飯的時侯。四海一家兼賣酒菜,飯廳中已上了六成的座。叫酒叫菜聲,廚房傳出鍋鏟敲著鍋沿聲,聽得使人煩躁。
玉玲到飯廳一站,夥計飛跑上前,道:“爺!你返來了!請隨便坐吧!吃飯吃麵隨意。”
玉玲道:“請你把飯菜端到我的房內去吃。”
夥計道:“好!我先去給你開門。”說著,如風一般,跑到後院。
夥計剛把門開啟,玉玲也隨後來到,夥計道:“爺!請稍微休息一下,我先給你換壺熱茶,飯菜隨後就到。”
玉玲見這個夥計,不但動作快速,而且人也很客氣,店裡能請到這麼好的夥計,真教人有賓至如歸之感。
飯後,又到前廳走了一轉,這時更加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