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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道：&ldo;我最喜歡姐姐了。&rdo;

蛇女說這話時露出一個微笑，她把下巴埋進膝蓋裡，說起自己的姐姐就像是說起一個情人，&ldo;可是她很久沒回來了。&rdo;

蘇九歸眉頭一挑，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還是逐白之前影響了他，他總覺得這個蛇女和她姐姐的關係有些不一般。

蛇女道：&ldo;我們在戲班子認識的，你知道戲班子嗎?就是在門口放五個銅板，你就能在裡面看一個時辰。&rdo;

這東西挺常見的，有人喜歡看稀奇古怪的東西，老百姓看不得大妖，只能去看看小妖長什麼樣。

有些城鎮會支起一個大棚，說裡面有美女蛇，裡面有點石成金的妖術，自然會吸引人來看。

這種生意特省事兒，連看管都不用，門口放一隻獅子狗模樣的雕塑，人走到獅子狗面前嘴巴會自動張開，將五個銅板放進獸口，這就算交了錢了。

門開啟之後，看客能在裡面逛一個時辰。

那天醫女上山採藥回來，她路過一個戲班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走進去看看。

戲班子裡黑洞洞的，為了嚇人，窗子都封了，大白天的裡面黑黢黢的，只能靠幾根燭火照明。

那天看客不多，就一對夫妻帶著一個小姑娘，還有背著竹簍的醫女。

裡面搭建的像是小格子一樣，班主想要有一步一景的效果，一路走去，能看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的鮫人，能看見關在籠子裡的老虎在撕咬兔子，能看見大象在吐泡泡。

大象伸長鼻子，吐出一個氣泡，那個泡泡很大，看得小姑娘拍手叫好。

小姑娘從大象的房間走出來，走到下一個房間，朝裡面看了一眼突然就哭了。夫妻為了哄她，趕緊把她帶走，帶她回去看剛才大象吐泡泡。

醫女好奇停在房間門口，看見黑色的幕布前擺著一個青花瓷樣的花瓶，冒出一個小姑娘的腦袋。

小姑娘也沒梳頭髮，披頭散髮的，張大嘴巴，露出兩顆兇惡的小虎牙，儼然一個嚇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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