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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她抹著眼睛說:我從來沒看見過在女孩子面前這麼痛痛快快地吃飯的男人。我說你一定認為我太粗魯太難看是嗎?她說不,恰恰相反,我就喜歡這種男人。那些在女孩子面前吃飯都怕出聲的男人讓我瞧不起。她說下次我再請你,一定要親手燒一餐飯讓你嚐嚐。我說你會燒飯?她說你不信?在你的眼裡我一定是個嬌小姐,你看我像嗎?
我們離開餐廳。顧豔玲說:你上床睡一會吧,我等你。我酒後確實有睡覺的毛病,她是和我一次在一個單位採訪吃飯時發現的。我看到鋪著絲絨床套的席夢思,心裡立刻升起一股蓬勃的慾望。這樣柔軟的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Zuo愛。我已有一年沒有幹過這種活了,此刻那股強烈的慾望正像一隻怪獸啃噬著我的靈魂。我感到我的某個地方正在雄壯地勃起,我被這個骯髒的慾念羞紅了臉。我怕顧豔玲發現我這個羞恥的地方,便趕緊坐到沙發上,用一條架起的腿狠狠地壓住了那個蓬勃的慾念。我說你睡一會吧,我在沙發上坐一會,等一會說不定於經理還要過來呢。顧豔玲說那我也不睡,我陪你。她就坐在另一隻沙發上,身子向我一側傾斜過來,襯衫的領口被另半邊身子擠壓得高高地提了起來,因此我同她說話的時候眼睛正好能看見她胸罩裡的兩隻圓圓的Ru房。
喝了酒之後要表達自己的意思就很容易,我們三言兩語沒繞什麼彎子就談到了楊西鳴,談到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雙方都沒有什麼尷尬和不高興的地方。顧豔玲似乎對我想說的話早已瞭然於心,談話剛開始就完全由她引領著我,我完全成了被動的物件。我心裡一直想說卻沒敢說出來的話全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我既高興又震驚。
顧豔玲說:楊西鳴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根本不用告訴我,我完全能猜得出來。他說我已經愛上你了,還說正是因為你我才拒絕了他的求愛,對不對?
我真懷疑楊西鳴後來又悄悄揹著我把那些話重複給了她。我望著她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我兩眼發愣地看著她,實際上已經等於預設了她的話是對的。
顧豔玲接著說:一個男人,女人愛你,你別問為什麼。女人不愛你,你也別問為什麼。這才是男人。得不到女人的愛就怨天尤人,這種男人只會更讓人討厭!
我對她點點頭,認為她的話有些道理。我說楊西鳴也許是胡說,但他卻提醒了我們,讓我們今後注意點自己的行為,這不是壞事。
顧豔玲搖搖頭:不,他一點不是胡說。我是愛你,我當著他的面說的。
我身子在沙發裡向上聳了一下,那個蓬勃的慾望乘機溜了。我說你怎麼能跟他開這樣的玩笑?我已經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傳出去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這對我們倆都不好!
顧豔玲咯咯地笑起來:看你嚇的,你害怕了是嗎?
我對她這個時候的這種笑有些反感,說:我並不是害怕,既然領導把你交給了我,我就要對你負責。你才多大?你還是個小姑娘,出了事你父母會饒得了我?
顧豔玲坐正了身子,她好像一下子從一個不懂事的少女長成了成熟的女人,目光中少了幾分少女的天真而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犀利。她說:愛人或被人愛是每個人的權利。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結了婚就不許被人愛,結了婚就不許愛別人。我不是孩子了,我愛誰是我自己的事。我有愛人的權利,誰也無權干涉,包括我的父母。
我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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