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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可以去見小姐了嗎!」春兒一臉期待的看著夢蝶,夢蝶笑著回道:「好,我帶你們回去。」春兒一臉的興奮:「太好了,終於要見到小姐了。」「春兒,剛才表現的不錯哦。」阮嵐夢的胳膊搭在了春兒的肩上:「剛才我心裡很擔心你情緒激動之下說錯話,還好你忍住了!」春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臉懊悔的低下了頭:「我剛才不應該說話的,無論如何,我都該去責怪沈將軍,畢竟曾經是將軍府收留了我和小姐。」春兒抬起頭認真的說道:「剛到將軍府時,沈長崧大將軍本不想讓我們在府中,可最後終究是改變主意收留了我們。小姐那時就曾承諾:日後有事絕不拖累將軍府,所以小姐做事處處考慮計劃如何能不連累將軍府。」春兒聲音弱了幾分,沒底氣的說道:「跟在小姐身邊這麼多年,我猜測小姐肯定也沒有那麼記恨沈將軍,畢竟小姐做所有事情的初衷一直沒變,都是遵循最一開始的本心啊……」聽春兒說完,阮嵐夢與夢蝶二人相對視一眼,神色變得複雜起來。「呵呵呵。」阮嵐夢乾笑了兩聲:「春兒說的對,我們趕快去找歌姐姐吧。」夢蝶沉默不語的走在前面帶著路:對啊,春兒說的一點錯都沒有,無論是誰其實都不該過多的去斥責責怪沈青。想到沈青與唐歌的關係,夢蝶又感到一陣泛酸,再怎麼說自己也只是個朋友吧……
「小姐!」三人回了府宅,一進院便看見了坐在涼亭那的兩人,春兒迫不及待的跑向其中一人,唐歌轉過身伸手握住了春兒的手:「春兒,你怎麼又哭了…」唐歌抬手輕輕的擦去臉上的眼淚:「唉,還真是個愛哭鬼。」唐歌調皮的捏住春兒的鼻子,春兒拉下唐歌的手,一臉的委屈:「小姐!你怎麼又自己一個人跑了!」阮嵐夢擠開春兒,手撫上那張膚若凝脂的臉,眼中滿是羨慕:「哎呀呀,才幾日未見,歌姐姐你真是越發的楚楚動人了」「竟胡鬧!」唐歌拍掉阮嵐夢的手:「嵐兒,怎麼變得油嘴滑舌了。」阮嵐夢嘿嘿一笑,怕唐歌再打自己,閃身站到了一側。夢蝶收了幾分笑意,緩緩的說道:「方才在風雨樓,阮姑娘與唐大哥他們說了你的事情。」唐歌臉上的笑容未減,似乎並不驚訝,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事已至此,夢蝶你今晚便去隔壁見一下哥哥嫂嫂吧。」「今晚就去?」夢蝶有些驚訝:「我以為你要過幾天再去呢,沈將軍她們還在郡縣,不知何時才會離開。」唐歌知道夢蝶在擔心什麼,對夢蝶安心一笑:「無妨,我不認誰又能證明我就是唐絃歌。」
寒冷的冬夜,只有少許繁星陪伴著半月閃爍,在漆黑的夜空顯得寂寥孤獨,單一的墨色裝飾著天地萬物。夜色融融,黑夜中兩個黑色的身影敲響了唐宅的門。沉悶的敲門聲在半夜十分突兀,好在唐宅所處的位置在城內最北邊,隱蔽清淨了一些,所以也不必擔心引起別人注意。當敲完第三遍時宅子內似乎亮起了點點微光,又等了一會便響起了腳步聲。「誰啊?」裡面傳出了一道聲音。夢蝶聽出是連芸兒的聲音,剛要回應就被唐歌攔下了。唐歌柔聲回道:「連姐姐,我是唐歌。」隨後唐歌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連芸兒卸去了頭飾與首飾,身上披著一件棕色的狐裘披風,認出夢蝶後連芸兒疑惑的看著二人:「你們這是……唐歌摘下了斗篷上的帽子,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淺淺一笑輕聲說道:「有些事想向唐大哥請教一二,不知唐大哥是否已經休息了?」「這麼晚了你們還登門,想來一定是什麼要緊的事。」連芸兒側了側身子:「來吧,你們先進來,他在書房作畫呢,我帶你們過去。」「有勞連姐姐了。」唐歌笑著進了院:「那就有勞連姐姐了。」
書房中,唐賢懷著悲痛之情畫了一幅唐歌的畫像。盯著畫上的人兒,唐賢忍不住自責道:「歌兒,是為兄沒有照顧好你,更沒有保護好你。本來為唐家申冤平反一事就應該由我去做,你這個傻丫頭卻沖在了最前面,承擔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