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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絃歌看著她那殺人的眼神,突然想到了那晚走錯房間時,沈青也是現在這樣的眼神。唐絃歌嚇得不敢再上前一步,吞了吞口水:「不用就不用,你這一副要殺人的模樣要做甚!」說完悻悻的坐了回去,低著頭不敢再看沈青。
唐絃歌低著頭,沈青一臉殺氣的瞪著唐絃歌,一旁的石原看著這二人:為何他們二人之間的感覺有些不太一樣?唐絃歌保持著一個姿勢一直低著頭,脖子的痠痛終於讓唐絃歌忍受不住,抬起頭發現沈青不知何時已經沒在看自己,而是在地上畫著什麼。唐絃歌抬起胳膊想要揉一下脖子「嘶!」,左肩傳來了一陣疼痛。唐絃歌這才想起來,剛剛被火球砸中了:糟了,又浸了水,怕是傷口與衣服粘在了一起。
唐絃歌尋思著想讓沈青幫自己察看一下傷口,可看她正在與石原專注的商討著什麼,緩慢的放下了手臂:先忍一忍,等回去後再處理傷口。
「大人,喝點水吧。」一個將士低著頭從身後遞過來一個水囊。唐絃歌笑著接了過來:「謝謝,我剛好覺得口渴。」
唐絃歌剛把水囊放到嘴邊,後腰就被什麼東西頂住了。耳邊傳來那個讓唐絃歌心驚的聲音:「既然口渴,不如我來幫你潤潤喉。」「你!」唐絃歌瞪大了眼睛,她難以置信呼延託竟然會以身犯險出現在這裡。
「噓,別說話。」呼延託在唐絃歌的耳邊呼了口氣:「小心身後的匕首,我可不忍心傷了你的身體!」
想到之前在房間中發生的那些事,唐絃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沈青本在與石原商討著這周圍的地形,要如何找出呼延託。沈青沉思時,眼角餘光看了眼唐絃歌的方向。本來並沒有在意什麼:她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沈青假裝不經意的又看了一眼,唐絃歌臉上不自然的表情以及那僵硬的坐姿讓沈青看出了端倪。
石原正對沈青講解著周圍的山勢,沈青突然說道:「原叔叔,我們有不少人被火球傷到,您去看看他們的傷勢吧。」石原有些納悶,先前不是察看過了嗎?看著沈青對自己示意的眼神,石原應道:「好,我這就去。」
石原站起身後也注意到了唐絃歌身邊低著頭的將士,然而只是猶豫了一下,便走了過去。路過他們身邊時,石原看見了那腰間的一抹寒光,石原對沈青微微點頭示意。
沈青眼神驟變,嘴上卻調侃著:「唐大人剛才不是很能說,現在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
唐絃歌感到腰間加重的刺痛感,故作輕鬆的笑道:「剛才讓將軍見笑了,我這人膽子比常人小了些,剛才說的都是些廢話,將軍就當我是發洩好了!」
「是嗎?」沈青站了起來,走向唐絃歌:「那唐大人這算是在為剛才所說的話對我道歉嗎?」
唐絃歌趕緊點著頭:「是,希望將軍不要把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唐絃歌見沈青離自己越來越近,對沈青用力的眨著眼睛,希望她不要再過來了。沈青卻像沒看到一般,「嚓」拔出了劍:「可是我很生氣,並不打算忘記唐大人剛說的那些話!」
第15章 未過門的妻子
「你這是要做什麼!」唐絃歌以為沈青是要過來殺自己,慌亂的罵道:「沈青!我警告你不要再走過來了!我好歹也是和你有婚約的人,你不能殺我!你這女子心胸怎如此狹隘,我不過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而已!」
聽到「婚約」二字,沈青在心中大罵道:真是個蠢材!
「原來她就是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啊!」呼延託不再掩飾,抬起頭笑著看向冷著一張臉的沈青,手環上唐絃歌的腰:「你不是說你很愛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可我看她對你並無任何情誼,現在可是要殺了你呢!」
「呼延託!」沈青盯著他:「沒有想到你竟會自投羅網!」
呼延託牽起唐絃歌的一隻手,不停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