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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住。什麼意思？

他看了看我，卻還是有點怪異的收回目光，似乎不太敢直視我的樣子。

他說：&ldo;你今天為什麼又忘了變成牧童……&rdo;他聳了聳肩，&ldo;最初一百年我沒發現，兩百年我沒發現，可到今天已經差不多快五百年，我要是還沒發現，那我就真是豬腦子了。&rdo;

我站著一動不動，有點緊張，又有點說不出的……期待。

他抬起手來，隔著面前無形的屏障，似乎用指尖描繪著什麼，輕輕說：&ldo;你是喜歡我嗎？&rdo;

我腦子有點懵，傻兮兮的點了點頭。

他收回手，神色肅然，我登時繃緊了身體。

他說：&ldo;要是我永遠出不去，你會一直陪著我嗎？&rdo;

我用力點頭。

他笑了，極其粲然：&ldo;我會出去的。&rdo;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試探著說：&ldo;你……對我有什麼想法？&rdo;

他匆匆掃了我一眼，忽然說：&ldo;你能不能先變成小牧童？&rdo;

我呆呆的：&ldo;啊？&rdo;

他有點忿然的說：&ldo;你這樣太……太好看了。&rdo;

我一邊飄飄然，一邊變身成五短身材的小牧童。

果然他變得自然很多，只是看我的眼神比以前要熱切的多。

反而是我有點尷尬，摸摸鼻子說：&ldo;你怎麼發現的？&rdo;我可不是妖怪，火眼金睛沒那麼好使。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說：&ldo;你太笨了。&rdo;

我瞪眼，他笑嘻嘻的說：&ldo;上次你忽然倒栽在我面前，我本來還以為是哪個笨蛋連騰雲駕霧都做不好還敢來我面前丟人現眼。可你走的時候做了個動作，只有你曾經那麼做過，其他人不可能會那樣表示離別。&rdo;

我呆了呆才明白，我當時做了&ldo;再見&rdo;的手勢。

他頓了頓又說：&ldo;在那之前，有個小兔子來找我麻煩，法力那麼差，被上面那符給折騰的不輕。他對我說的，金翅殿下很喜歡我。我那時還納悶，我什麼時候認識鳳凰的兒子。原來居然是你……&rdo;他自嘲的笑道：&ldo;你那麼笨，我居然還沒發現，我比你還笨。&rdo;

我撓撓頭，不知道該接什麼話。

一直以為這五百年的山下生活並沒有改變他什麼，現在才忽然發現，他說話時候的表情和語氣……太溫柔了點。

我咳嗽了一聲，強作鎮定的說：&ldo;那你為什麼一直都不說，今天才說？&rdo;

他眨了眨眼，目光中似乎閃耀著流水般的光芒：&ldo;因為我一直都沒有見到&l;金翅&r;啊。喜歡我的人，不是&l;金翅&r;嗎？&rdo;

我抬起下巴看著他：&ldo;那你呢？&rdo;

他轉了轉眼睛，嘴角噙著微笑：&ldo;我剛才已經答應你了呀。&rdo;

我茫然：&ldo;答應什麼？&rdo;

他說：&ldo;我會出去的。&rdo;

我依舊不明白：&ldo;？&rdo;

他無奈的翻了翻眼白：&ldo;如果不出去，怎麼和你在一起？&rdo;

以前我曾經想過，有一天孫悟空會記起我是他的愛人，我們可以繼續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那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