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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聰明,果然一猜就中,正是我的夫家**,另外還有爹爹張真昌,他們都是多年種地的好手,還有這下面確實有幾戶人家沒有差事,平日求的我真是焦頭爛額,如今真是大好,一股腦的遷過來,也省的太太每日費盡心思,無法安置他們。”
“嗯,那你給我說說,府上各家各戶的情形?”
好半響,王管事歡天喜地的出了正屋,手裡緊緊摟著一罐茶葉,生怕給人瞧見,用那衣襟蓋住,急匆匆的走向自己屋子。
大廳中,香霧繚繞,躲在走廊過道上的張婉兒,此刻背靠牆壁,望著紗窗怔怔發愣,剛才廳中二人的對話,全被她聽得清楚。
這個猶如浴火重生的弟弟,真是一件接著一件事,讓自己震驚莫名,小小孩兒真是好生讓人看不透,還不知以後能帶給自己多大驚喜,只希望老天保佑,不要惹出天大的禍事。
輕輕嘆了口氣,張婉兒輕聲吩咐道:“秋蕊,把院子最後那間廂房收拾下,改成一間靜室,在請上一尊菩薩。”
“小姐,這是為何?”秋蕊神色驚訝,連忙問道。
“唉,灝兒如此年幼,為人處世,說話想法都與眾不同,我擔心他太過聰明靈秀,以至遭到天妒,這幾日我就沐浴素食,幫他敲上幾天木魚,念上千遍佛經,多多祈福吧。”
“小姐,唉,婢子這就去辦。”神色複雜的秋蕊,默默低頭嘆息,朝著外面走去。
一連三日,院子中的生活依舊,打算在此落戶的張灝,除了每日鍛鍊幾個時辰外,其他時間都用在思考莊子的籌劃上,姐姐也不知道每天做些什麼,只說是潛心讀書,不想被外物干擾,整個人都大門不出。
張灝也樂得自在,一面命王管事趕回城裡向母親報信,詳細解釋自己的計劃,一面命二管事張虎帶上足夠的盤纏,快馬到父親的大營中送信,又命長隨張六趕去雲南,求見黔國公沐晟,也就是自己的舅舅,討要些南安的稻種和當地有經驗的農夫。
這幾天張灝才從姐姐那瞭解到,原來母親乃是沐晟的遠房表妹,明初開國功臣沐英堂妹沐鳶的親生女兒,如今這沐晟繼承黔國公爵位,沐家開始世代鎮守雲南,在大明朝聲威顯赫。
而祖父當年乃是元朝摳密知院,元朝滅亡後遠走大漠,後來和弟弟張雲在洪武十八年時降明,後來大軍北伐,隨軍戰至摸魚兒海,擊敗蒙元餘孽,因戰功卓著,戰後被朝廷授予濟南衛副千戶,在後來就是追隨燕王,因身先士卒,勇冠三軍,足智多謀,成為燕王手下第一大將,經由燕王妃親自做媒,把母親許配給父親張玉。
成親時的母親,因為年幼時雙親就已先後病故,一直被沐英收養在家中,當作掌上明珠般視如己出,燕王用意自然是籠絡雙方,所以母親身份非同小可,背後有整個黔國公府撐腰,這麼多年來,才沒有被二太太的宗室女身份壓制住,反而穩穩的勝出一籌。
論尊卑,大家都是皇親國戚,論親近,母親身為國公妹妹,叔叔乃是太祖義子,可比一個普通皇室遠親強上許多了。
給母親的口訊自是討要銀兩,順便解釋下自己的計劃,而給父親的書信除詳細解說計劃外,就是讓他把多次遠征南安,受傷的將士挑選些舉家遷來,一來增加莊子人口,二來替父親分憂,畢竟愛民如子的他,不可能不為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著想,遷過來後是軍戶也好,還是農戶也罷,反正是平民,都要向朝廷上繳賦稅,而不會成為自己家的莊戶。
要做的事很多,不過可用的人才卻少的可憐,除了張棟兄弟倆,跟來的長隨主要任務得守護園子,一來二去,張灝就把主意打到身邊的丫鬟身上。
這日清晨,用完早飯後,張灝拉著煙翠和碧翠跑到院子中,張婉兒看的稀奇,也跟著過來,她這一動,自然是滿院子丫鬟望風景從。
原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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