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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局姜禹持蠱,韓力敗北。
韓力持蠱,韓力敗北。
姜禹持蠱,姜禹敗北。
韓力持蠱,韓力敗北
韓力整個人都納悶困惑住了,表情逐漸開始發生轉變,臉黑著,眉頭緊鎖,點火就炸的樣子。姜禹還是維持著那個動作,袖子挽得整齊,沾了些酒,嘴角是微微上揚的,淡笑著。
那一整場下來,姜禹輸掉四局,而韓力總共喝了十瓶啤酒,趴到在桌上,意識不清。
姜禹把袖子慢慢挽下來,對紀衡擺擺手,自己站起來,眼睛紅得不明顯,他掃過周圍那群人,笑著開口:「走的時候別忘記把他揹回去。」
他沒有喝過酒的痕跡,除去眼睛和手腕處有些泛紅,走路跟平時一樣穩,白色的毛衣與他黑色的發色形成對比,深褐色的眼瞳看向韓力的時候散發出冷意。
他用手拍拍韓力的臉,韓力痛苦不舒服地動著。
眾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好安靜待著,紀衡跟在他身後,儘管擔心多餘,他還是用一隻手護在後面,防止姜禹摔下。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興是酒精逐漸上頭,姜禹的語調稍顯慵懶,他轉頭,嘴角噙著笑,「大家繼續玩兒,喝了酒不太舒服,讓紀衡送我回去了。」
說完也沒等他們反應,對紀衡勾勾手指,頭也沒回:「紀衡,走了。」
紀衡抱著姜禹的灰色大衣,回頭跟劉承也打聲招呼,劉承也擺擺手,把他送到門口:「你快帶著姜禹回去,這邊我看著。」
紀衡連忙點頭,快步跟上去,就這麼一小會兒,姜禹已經晃到大門口了,紀衡趕快扶住姜禹,姜禹表情依舊是平靜的,可紀衡的聲音卻發澀:「阿禹。」
冬天夜間寒意沁骨,風一陣一陣地刮,姜禹擰下眉,對他說:「衣服,冷。」
紀衡把大衣展開,一條袖子一條袖子地給姜禹穿好,再把釦子從上扣到下,幫姜禹穿好以後站在他面前,給他擋風,沒動。
他長得要比姜禹高出半個頭,姜禹懶得抬眼,冰涼的手伸上去,準確無誤地揉了下他的頭,聲音略微嘶啞:「能不能別哭了?」
可是這次紀衡分明沒有哭出聲,就連以前小聲哼哼也沒有。
他用力包裹著姜禹那雙冰手,最後慢吞吞抬起紅眼睛,把姜禹往自己懷裡帶,高大的身子彎著,頭放在姜禹右肩膀上,嘆氣:「阿禹,我忍不住。」
看到姜禹這樣他難受,喘不過氣般難受,姜禹還不如對他冷淡著臉。之前他說什麼姜禹就只是聽著,做什麼事情又偶爾會順著他。
「阿禹,」紀衡又開口,臉朝向姜禹脖子,閉著眼睛說,「我以前不愛哭。」
這句話從他嘴裡出來好像沒什麼說服力。
姜禹簡單出個聲,吸進去的空氣都是涼的。
「阿禹,」紀衡繼續喊他,「你不用這麼做的。」
沒有引子,他直接就說出口,姜禹也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兩個人的耳邊都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禹拍下他的腦袋:「回去吧。」
「嗯。」
紀衡站直,紅眼圈掛在那兒,比之前要顯眼得多,說他不愛哭?這誰能相信。
酒吧午夜場是最熱鬧的,這個點兒,也多是顧客進去的時候,出來的並不多,兩個人能沿著馬路走,紀衡低著頭問:「阿禹,你有哪裡不舒服?」
姜禹搖頭,他剛才喝得不算少,但也沒到要喝醉的程度,人是清醒的,至於剛才在裡面對人說不舒服,不過是要提前走的藉口。
「不好全得罪了,都是一個隊的,」姜禹淡淡開口,這才接上紀衡剛才的話,「但也不能太縱容了不是?」
紀衡悶著腦袋,這下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