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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遲疑的從江望之身上離開,推門而入,嘴裡還不斷咕噥著:「渴死了渴死了……」
她進了房間,徑直奔向茶水櫃,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純淨水仰脖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她轉頭看著門口站立著的江望之:「謝謝你送我回來。」
她眨眨眼,江望之也不說話。
許聽月現在腦子裡漿糊一片,全然已經將停車場裡江望之那句令人遐想的話語忘了一乾二淨。她只覺得奇怪,嘴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你還有事?」
江望之錯愕一瞬,知道她這是真的醉了。想了想,也許得等到她清醒了再說會比較好。就看眼前許聽月這個狀態,他真懷疑今晚發生的一切等她到明天酒醒之後還能不能記得?
於是他嘆了口氣,伸手握住門把手:「沒事了,你早休息,明天再說。」
許聽月還傻乎乎的跟他揮揮手。江望之無奈笑著搖搖頭,把房間門從外面關上。這姑娘!喝上酒腦子好像就全被清空了一樣,真是跟平日裡判若兩人。
許聽月暈暈乎乎的,腳像踩在棉花上,費勁巴拉的才脫了身上的裙子,換上舒服的絲綢睡衣。又硬撐著東倒西歪進了衛生間,把臉上的妝卸乾淨。
水龍頭擰到涼水那一側,涼涼的清水拂過她的臉,褪去了臉上久不散去的灼熱。
洗了臉之後一出來被空調裡的冷風一吹,讓許聽月渾身打了個寒顫,整個人陡然清醒三分。
她慢吞吞挪步到床邊,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直到許聽月站在空調出風口下,冰涼的風吹到她還未乾的臉上,她猛的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等等……
天!江望之說了什麼?!她又說了什麼?!
第59章
昏頭了,簡直是昏頭了。
許聽月哀嚎一聲捂著自己的腦袋。
不受控制的大腦終於有些聽使喚,她抱著腦袋想了半天,覺得江望之似乎對她也……
但是,這可能嗎?
好像有一萬輛火車在拉著她的腦袋到處跑,許聽月在後面怎麼也追不上。
她只是清醒了一些,但並未醒酒,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執拗衝上腦門。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乾脆借著酒意開口問清楚。就算是自己自作多情,明天也可以說喝斷了片什麼都不記得。
酒這種東西,自古以來就是用來壯慫人膽的利器。
她借著酒意,搖搖晃晃過去開了房門。剛踏出房門一步,她就看見江望之並沒有離開。
他站在不遠處走廊的盡頭,窗戶半開著,江望之正微低著頭在視窗抽菸。
外面明亮的霓虹燈把他的側臉鍍上一層好看的光影。
許聽月站在那兒有些愣神。
他是極英俊的,鼻樑高直,下頜利落,脖間聳起的喉結性感又迷人。
江望之很快抽完一根煙,但他沒挪步,仍舊站在窗邊向外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許聽月也乾脆倚靠在門框的邊沿上安靜看他,像欣賞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望之要走,一回身,看見穿著白色睡衣的許聽月正微眯著眼看他。
她素著一張臉,發梢還有些許水痕,在頭頂燈光的照映下乾淨的像一塊無暇美玉。那雙明亮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著,眼神迷濛,即便不施粉黛,也有不同與往日的嫵媚。
江望之心裡一顫,大步走過來:「你怎麼出來了?」
許聽月只穿著拖鞋,覺得眼前的江望之比平時高大了許多。她有些困難的昂頭看他,眨眨眼睛:「你怎麼沒走?」
江望之微垂下頭,離她很近,眼底已經有了翻攪湧動的情愫,聲音也沉下去:「你為什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