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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針一根根拔下,拔完最後一根,他將長針包裹好,冷冷的對井秧說:&ldo;如果你在同情那隻鬼,那我們並非同道之人。&rdo;
井秧明白他的意思:道不同,不相為謀。
井秧有些自嘲,嘴角一勾,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極輕的說:&ldo;鬼曾經救過我的命。&rdo;
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鬼,她都對他們抱著最後一絲善心。
井秧最後那句話讓肖南怔住。
鬼曾經救過我的命。
他望著她孤寂蕭條的背影,追了上去,扯住她的手腕,井秧一驚,視線從被抓的那隻手向上移,直至與向南目光相對。
肖南嘆了口氣,說:&ldo;翻過這道牆,就出別墅了。&rdo;
他繼續說:&ldo;握著我的手吧。&rdo;
井秧垂眸,以無聲答應。
剛才進別墅前,井秧雖然主動的鬆開了肖南的手,但是在那之後,她雙手握拳,氣息壓的極低。肖南將這些看在眼底,她明明害怕,卻也愛逞強。
來到寬敞的馬路上,肖南抬手看了看錶,半夜了,陰氣最盛的時候。
空蕩的街上沒有一輛計程車,肖南側過臉,瞅見井秧正抬頭看著月亮,她的膚色在月色的襯託下,更加白皙,估計是常年呆在老洋房內所致。
&ldo;沒車。&rdo;肖南說。
井秧左右看了看,抿了抿嘴:&ldo;那走回去吧。&rdo;
肖南就這樣牽著井秧在街上走了起來,兩人的剪影在路燈下時而拉近,時而顯遠。
&ldo;鬼曾經救過你的命嗎?&rdo;肖南問了出來。
井秧目光放向遠處,輕聲:&ldo;嗯。&rdo;
肖南嘆氣:&ldo;可以告訴我嗎?&rdo;
肖南在徵求她的同意。
井秧思考了片刻,應:&ldo;可以。&rdo;
&ldo;四年前,我二十歲時……&rdo;井秧開始訴說著。
四年前,湶市,趙家村。
井秧沿著趙家村河邊走著,手裡拿著一本牛皮書,她取了&ldo;客人&rdo;的另一半報酬,將報酬夾進牛皮書中。
青天白日,井秧也略微放鬆了警惕。
她雙手抱著牛皮書,加快腳步,只希望能趕在日落之前回到老洋房。
走著走著,井秧的眼皮開始變得沉重,倦意來勢洶洶。
她摔在了河邊的草地上。
這次下一個&ldo;客人&rdo;怎麼來的這麼快?
她絕對不能在這裡睡著,何況她沒有帶醒夢鈴,如果被惡鬼發現,那她就只有等死了。井秧想著,掙扎著爬起來,膝蓋被草叢的石頭磕破了皮,滲出了血。
井秧步伐紊亂的走著,滿臉的汗。
磕破的膝蓋,空氣中瀰漫著絲絲的血味,太陽下,井秧都能感覺到鬼的蠢蠢欲動。
降鬼人的血,是鬼最好的養分。
終於,井秧被鬼扯住了雙腳,迎面摔在了地上。
她回頭,看見是河裡的水鬼用發青的雙手抓著她的腳踝,在太陽的照射下,水鬼表面被灼燒,可是卻固執的抓著井秧不方。
陰森的聲音說著:&ldo;血……血……&rdo;
井秧用玉鐲的力量彈開了那隻水鬼,水鬼被太陽灼燒,因為痛苦,喉嚨裡發出低沉嘶吼的聲音,最後在井秧面前灰飛煙滅。
剛才的一摔,井秧的手掌,手肘,也摔破了。
血腥味四溢,結果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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