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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前妻遺物。&rdo;何厲語氣中帶著悲傷。
&ldo;它本來就是斷的嗎?&rdo;井秧再問。
&ldo;當然。&rdo;
聽到何厲這麼答,井秧突然站了起來,說:&ldo;抱歉,打擾了,我們明日再來。&rdo;
隨後向門口走去。
何厲也站起,有些沒好氣的朝著要離開的井秧說:&ldo;我平日都很忙。&rdo;
言外之意,今日也是特意給你們騰出時間,什麼都沒幹,就這麼走了,擺什麼架子。
井秧停下腳步,回首,目中帶著寒冷:&ldo;我說明日便明日。&rdo;
說完,就離開了客廳。
肖南看著井秧離開的背影,又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那把梳子。他對著何厲頷首,跟上了井秧的步伐。
井秧離開客廳後,原路返回,當她走過一面牆時,停了下來,她抬頭看牆面,牆上有一張放大了的全家福,但是那張全家福卻少了五分之一,明顯是被人裁去的。
那裡本該還有一人……
她看到裁去的地方,隱約有綠檀木梳的一隅。
&ldo;在看什麼?&rdo;肖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她身側。
井秧遲疑,輕輕地吐露出兩個字:&ldo;梳子……&rdo;
&ldo;嗯?&rdo;
&ldo;老公,我回來了。&rdo;大門被開啟,門口走進一個女人,穿著貼身的黑色絲質長裙,妝容濃厚,手裡提著大包小包。
井秧和肖南同時朝著門口望去。
井秧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後收回了目光。
新任妻子嗎?她突然又憶起何厲望著綠檀木梳的悲傷,尋思著何厲還愛他的前妻嗎。
井秧伸手揉了揉鼻子,她受不了濃香,她又瞥了一眼門口那名女子,那名女子身上的香水味很濃厚,妝容也非常濃重,仔細打量著有些像酒吧的坐檯小姐。
何厲聞聲從客廳走了出來,臉上有了笑容:&ldo;回來啦。&rdo;
那名女子看著井秧和肖南,疑問道:&ldo;這兩位是……&rdo;
何厲走過井秧和肖南,來到那名女子身側,說:&ldo;這是我生意上的夥伴。&rdo;
女子點點頭,勾著何厲的胳膊。
&ldo;昨天party玩的開心嗎?&rdo;何厲旁若無人的問。
&ldo;當然啦,老公,我跟你說……&rdo;
那名女子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了事情。
井秧和肖南對視一眼,識相離開了。
走出了大鐵門,井秧這才回頭,目光重新望向別墅。
&ldo;你怎麼了?&rdo;肖南轉頭問。
井秧側過臉看他,眼裡有了一絲慌張,聲音依舊平靜道:&ldo;肖南,我的預言出錯了。&rdo;
肖南聽著井秧想,目光卻瞥見在何家鐵門後那一閃而過的一抹佝僂的身影。
回到了老洋房,井秧和肖南面對面的坐著。
肖南:&ldo;你說,夢裡的梳子是完整的?&rdo;
&ldo;是。&rdo;
&ldo;有沒有可能是兩把梳子。&rdo;肖南想著。
井秧搖搖頭,說:&ldo;氣息是吻合的。&rdo;
夢裡梳子的鬼氣和那把斷梳的鬼氣,一致。
說到氣息,肖南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那把梳子上的鬼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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