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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言算是明白了,再給自己洗腦無數遍也根本沒有用,只要一見到她,身體喜歡的本能就先露了餡。
賈之洲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拉著他坐下,給過道中還在行走尋位的乘客讓出路。
他察覺到路柏言情緒低沉,原因一瞧便知。
賈之洲想說幾句玩笑話逗他開心:「怎麼,和我坐委屈你了?我比宇宙宙花差哪兒了?」
路柏言有點沒精打採,扯起個不走心的笑:「宙花?廁花還差不多。」
他調侃什麼賈之洲也不介意,只要他開口說說話,別悶著就成。
結果路柏言說罷便閉了眼,看起來是在休息,實則下頜繃得緊緊的。
他在想事,想煩心事。
賈之洲抓耳撓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找個什麼話題分散路柏言注意力。
他轉頭想求助下那對小情侶,不曾預料地看到了萬分有愛的一幕。
如果他要是一具屍體,怕是都已經回溫了。
姜喜澄坐的是靠窗的位置。
她今天起了個大早,睡眠不足,此時睡意侵襲,她靠著椅背,呼吸聲均勻,腦袋越來越歪向岑望那一邊。
賈之洲只看到岑望背部側對著他,目光始終未從姜喜澄身上下來過。
他早早平攤開掌心,沒直接托住她臉給她作依靠,就那麼樂此不疲地等著,等著她的臉在熟睡中不自覺地主動貼向他。
姜喜澄如他所願,腦袋又失了點支撐,臉直直栽進他掌心。
他掌心有些冰涼,在這炎熱的天氣裡分外舒適,她往內拱了拱。
岑望光是捧著她臉,光是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胸腔就迸發出幸福的真切感和滿足感。
他也不嫌手累,這隻手手腕酸了,就動作輕緩地換另一隻手。
姜喜澄睡了約摸四十分鐘,醒來後發現自己腦袋的重量完全壓在岑望的手上,也不知壓了多久。
她立馬不迷糊了,有些內疚:「手腕酸不酸啊?」
岑望笑著搖搖頭:「不酸。」
姜喜澄撅起嘴:「騙人。」
別說她這麼重一顆腦袋了,就是一顆糖,維持一個姿勢久了也會酸得不行。
她二話不說抓過他手,幫他揉了揉手腕,捏了捏手指。
本是想為岑望疏解酸意,結果他手背的肌膚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每天在塗護手霜,滑滑嫩嫩的,指骨又勻細纖長,手感極好,像上等的玉石。
姜喜澄忍不住把玩起來。
她舉著他的手放在眼前,一會兒順著他掌骨滑到指腹,挨個捏一下,又整隻手覆上他手揹來回摩挲,而後拇指溜進他掌心打圈。
岑望掌心怕癢,受不住她這樣輕輕的撩撥,連帶著小臂都泛起層雞皮疙瘩。
他反手把她作亂的手握牢,情不自禁牽起她的手,嘴唇貼了貼她手背。
她喜歡塗梔子花味的護手霜,手上的味道甜甜香香的,程度剛剛好,不刺鼻不嗆人。
姜喜澄被岑望突如其來的吻手禮整得呆住,那一小塊肌膚帶著些他唇瓣潤潤的濕意,激起陣陣酥麻。
她抑制不住地顫慄了下。
姜喜澄羞窘地小聲咕噥:「幹嘛呀?」
岑望面對她,眼神裡彷彿總蘊含著款款深情。
他湊到她耳邊,學她語氣助詞:「幹我想乾的呀。」
第81章 紀昀揪住了他的耳朵
姜喜澄使勁往下壓快要衝上天際的嘴角,她別過臉,把目光投向窗外綿軟潔白的雲朵。
雲層如同大團大團的棉花,近在咫尺,似乎稍一伸手便能觸控,美得令人屏息。
岑望也不再逗她,關切道:「還困嗎?」
她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