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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贏驕稍稍離開他的唇,胸膛劇烈地起伏,喘息著道:「戶口本我看到了。」
他終於發現了啊。
景辭心裡一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要是不發現,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贏驕低頭親吻他的脖頸,幾乎要控制不住撕開他衣服的衝動:「怎麼想到要遷到我家的?」
景辭被他弄得有些癢,他臉頰通紅,心跳聲大的如同擂鼓。嘴唇張張合合半天,才吐出了一個字:「……哥。」
「嗯?」
「我……」景辭微微偏頭,讓他親的更方便一些:「我不想單獨立戶……」他吞嚥了一下,聲音裡帶著點顫:「我就想、就想跟你一個戶口本。」
說完之後,景辭幾乎不敢看贏驕。
這是他能說出的最直白、最羞恥的話了。
想跟贏驕一個戶口本、想和他成為一家人。哪怕法律不承認,在他心裡,他們已經變成了最親密的關係。
贏驕呼吸一窒。
這個傻子,他給什麼都不要,卻把自己的一整顆心悄悄地奉了上來。
贏驕幾乎不知道要怎麼愛他才好,他抱著景辭,將他壓到床上。一邊激烈地吻他,一邊啞聲在他耳邊道:「真想艹死你,艹到讓你沒法離開我。」
景辭渾身滾燙,臊得腦袋都幾乎要冒煙。渾渾噩噩間,察覺到贏驕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褲子裡,他條件反射地弓了一下身體:「哥,還沒洗澡……」
「我知道,別動……別動!」贏驕按住他的腰:「你乖乖的,我就摸摸。」
景辭忍著羞赧抬眸看他:「不、不做麼?」
「怎麼了,景神。」贏驕挑眉看他,眼裡儘是調侃:「答應過的事情不算數了?說了你自己弄給我看,想食言?」
景辭看著他額頭上的細汗,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疼。立刻道:「只有一點點疼,真的哥,我能忍的。」
「你能忍,」贏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而後放開他,起身拉上窗簾:「但我捨不得。」
景辭在自己身邊,可以笑可以開心,獨獨不可以疼,哪怕一點點都不行。
怕他覺得愧疚,贏驕開了燈把亮度調到最高。坐到床邊,故意調笑道:「低估哥了不是?告訴你,這一開始可就不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的事兒了。」
景辭紅著臉,囁嚅道:「那、那我也能忍。」
他不想讓贏驕再憋著了,只是疼一點,又不是癢,有什麼可怕的?
贏驕被他撩撥地幾乎要化身禽獸,好容易才壓下了心裡的那股衝動,往景辭旁邊挪了挪,目光在他漂亮的鎖骨上轉了一圈:「這麼乖,那待會兒我說怎麼就怎麼?」
景辭睫毛一顫,輕輕點了下頭。
贏驕伸手慢慢地將他的衣服拉鏈往下拉,低低道:「我要是想射你身上呢?」
景辭垂著頭,由著他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小聲道:「隨、隨便。」
「哪裡都行?」
「……嗯。」
贏驕忍無可忍,伸手扯了一下景辭的褲腰,沉聲命令道:「脫了。」
哪怕沒碰觸,兩個人這天晚上也鬧了半宿。但景辭的生物鐘向來準時,第二天六點還是醒過來了。學了一上午,吃過午飯後,他實在是撐不住,破天荒地去睡了個午覺。
要是放在平時,他睡一天贏驕都不會去打擾他,但今天不一樣。
眼看著差不多快三點了,贏驕想了想,還是推門走進了臥室。
「寶貝兒,」他在床邊蹲下,隨手抓了塊布料捏出一個尖,在他鼻尖上掻了搔:「起床了。」
景辭好叫的很,只蹙了下眉,就睜開了眼睛。但腦子還是不怎麼清醒,迷迷糊糊地叫了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