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頁)

其實小七還意猶未盡，就想趴在窗上再看，看看夜景也好，她的衣服單薄，讓她打了個哆嗦，也只好回房裡。

蕭瑀帶上門後，朝樓梯下大步走。馬在馬廄裡，解開繩子，一路飛奔到轅門外，沒想到沒出幾裡就遇見懷王帶領著幾個親兵，他迎上前，懷王道：&ldo;回宮。&rdo;他此次打仗歸來還未脫下盔甲。

蕭瑀騎著馬道：&ldo;一切順利？&rdo;懷王望著前方的路，黑黝黝的，道：&ldo;順利。&rdo;

玄武門的將領見到懷王，進去通報。皇帝知曉之後，懷王已換了一身常服，在宣政殿外。皇帝點燈在案邊批閱奏摺，硃筆暫且批了幾本，懷王踱步而來。雖然他儘快的換了衣服，空氣中卻還散著腥野的味道。

懷王跪下來啟奏：&ldo;稟陛下，戰事大捷。&rdo;

皇帝將筆擱在筆架上，道：&ldo;好。&rdo;又準他起來，&ldo;你這次主動提出要攻打夷族，朕想你也是心中勝卷在握。&rdo;

懷王站在南窗的位置，說：&ldo;夷族是父皇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兒臣必定傾盡全力。&rdo;

皇帝喝了成海遞上來的茶，已是深夜，自是疲倦，皇帝身上蓋了一條寢衣，欣慰的點點頭說：&ldo;朕原來在朝堂上和百官議過此事，可文武百官說法不一。朕本想派平王去，沒想到是你主動提出來。&rdo;皇帝站起來，繞過案桌，看著懷王說：&ldo;朕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你想好了就說出來。&rdo;

夜風撞擊著窗欞，宣政殿有些涼意。掌侍太監在後面緊隨著陛下回了寢宮。

第4章 春風03

皇帝歷來簡樸，寢宮內收拾的整潔，因為是初春，才剛下過雪，床下還點著燻籠，絲煙裊裊而上。宮人把茶水擺好，行禮退下。

皇帝眯著眼看著隔著一道珠簾的女子。探不出他是什麼心情，只把茶蓋揭起，嘴唇剛要碰上杯緣，又放下。懷王不說話，透過珠簾與後面的蕭瑀眼神對接。

皇帝看簾外的女子嬌小玲瓏，青色的衣衫，因為隔著一道簾子，模樣被珠子擋住了。皇帝道：&ldo;這是你要納的王妃？&rdo;懷王毫不猶豫的道：&ldo;是。&rdo;皇帝喝了一口茶，最後像是決定了什麼，只道：&ldo;你既然已有決意，朕也不好再說什麼。&rdo;皇帝的目光投向那位女子，道：&ldo;你叫雲鶯。&rdo;

只是簾外的她沉默了一會兒，她答：&ldo;是。&rdo;懷王見皇帝不再說什麼，便找機會喚蕭瑀把雲鶯帶下去。

等人走了以後。懷王見夜已更深，要告退。皇帝道：&ldo;我知道你累了，但有些話朕還要跟你說。&rdo;懷王抬起眼，不知道皇帝要說什麼。

皇帝忽然眼角露出笑意，這時寢宮十分安靜，他說：&ldo;太后多番提過你的婚事，你人在邊疆，沒有機會跟你說。這回你主動提出要納王妃之事，朕也不得不考慮太后那邊‐‐&rdo;

懷王又坐下來，聽皇帝嘆道：&ldo;你從小在邊塞，此女雖是豳地人，但既然你們情投意合朕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太后這兩年一直在朕身邊提過不少次丞相家的鄭女……&rdo;

&ldo;父皇……&rdo;懷王這才知道皇帝要說什麼，皇帝卻伸手攔住他，自己先說下去，&ldo;皇家若是娶了外邦之人確實怎麼也說不過去，但朕看你今立下大功，準許你立她為王妃。可是……太后要讓你娶鄭女的心思怕是很堅決，你也知道太后是丞相的姑母&d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