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王朗氣奪(第3/4 頁)
拋子下車,一次架船渡河,是靠著自己孤身渡河,前往韓信營中,搶了韓信印綬,奪了韓信軍隊,才重新在滎陽擋住了霸王軍隊。”
“夫有平天下之怒,希長世之功,無不是百折不撓!能無懼戰敗,能敗而復起,方為英雄。府君不思學做英雄,難道欲學霸王,一敗就輕生放棄?”
“況且讖語只妄書耳,交州無南嶽,安所投乎?”
王朗目瞪口呆,整個人都為之氣奪。此刻,明明兩人都身高八尺,是當世豪俊。但王朗垂頭喪氣,身體枯敗瘦弱,彷彿要蜷縮排角落裡。而虞翻則外表儒雅,卻彷彿心藏猛虎,暴烈雄起,如同頂天立地的熊虎。
王朗訥訥,沉悶了許久才弱弱的問道:“可隨便一名山越宗賊就將我等打的大敗而歸,事實如此,奈若何?”
虞翻這才強忍暴烈之氣,強迫自己平心靜氣下來,對王朗寬慰道:“明府,張雅並非等閒宗賊。其豪烈冠於南疆,又有名將之才,或許是一位被埋沒的蠻夷才俊。我今日求見,就是因為得到訊息,詹強亦被張雅所敗,被斬首上千級,追殺數十里,甚至營壘都被張雅所奪,所有錢糧財富,近乎一朝喪盡。由此觀之張雅的確幹不菲,明府敗於他,或許並不狼狽。”
聞言,王朗眼中終於恢復了一抹神采,敗給一個無名之輩還是敗給一名山越名將,在接受程度上總歸是不同的。
如果張雅是一位山越名將,自己打不贏他,那也不算是無能。
畢竟這會稽郡南部,所有勢力都敗在了他手中。自己和何雄被打的隻身棄軍而走。詹強亦狼狽竄逃,不僅大敗,連營壘都被奪了。
所以很快王朗露出了希冀的目光,說道:“那我等可以聯合張雅?只要他願意揮師北上,那擊敗孫郎亦未必沒有可能。”
王朗也是徹底認清了,自己才不在軍事上,要爭雄逐鹿,還是要用名氣、謀略。聯合其他強宗驍帥,從中平衡,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虞翻亦露出了笑容,這才是值得輔佐的明府君啊!
他振奮精神,說道:“我以為可行。張雅如今雖然逞強於南疆,但畢竟孫郎大軍的屠刀依舊懸於其頭上,隨時可能落下。他如今獲得強勢,亟需緩和與我等關係。只要府君出面協調,聯合詹強,承諾修兵止戰,供其兵丁、谷糧,他必願意重歸於好,然後調轉矛頭,前去抵抗孫郎大軍。”
只是這個重歸於好,就從以王朗、商升為主,變成了以他無上將軍張雅為主。
事實上這就是王朗、詹強被打服了,被迫向其臣服納貢。
但就如虞翻所言,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強如李世民也曾經被迫在渭水簽下了恥辱的城下之盟。
一時退讓並不意味著什麼,關鍵是能不能像李世民一樣三年後就把突厥可汗抓到長安城裡面來跳舞。
王朗頹喪的氣質有所消退,勉力振奮起精神,準備再次大展拳腳。
但畢竟消沉了這麼多時日,他大悲之下,再大喜,一時間氣血上湧,只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虞翻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他,問道:“府君,沒事吧?”
王朗手撫床榻,虛弱吃力的坐了下去,擺了擺手,緩緩說道:“我沒什麼事,可能是身體虛乏之故,不用管我。當務之急是派使者聯絡張雅,務必要快。張雅、詹強在北,他們倆發生戰事,北方比我們更近數百里。我們都已經得到訊息,北方大軍亦必然早已知曉。我們若不抓緊時間,北方可能就先下手為強了。”
虞翻手撫王朗後背,幫他拍著身體,認真檢視了一下他的狀態,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方鄭重的說道:“此事的確刻不容緩,府君無恙,我這就去安排。”
王朗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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