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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能一直在這裡等,秦柯又回頭看了看離他房間不遠的客房,眉頭不禁皺的更深,那個神秘的轎中人,居然一次都沒有邁出房門過,還有他們的隨從,一直死死地守在他的門前。
到底是什麼神秘的東西,要搞的這般周折和隱秘?還有,自從進了這家客棧,她總感覺暗中被人窺視,卻又遍尋不得。
奇怪!
吃過晚飯,秦柯看著從蘭溪房間被原封不動退出來的晚飯,皺了皺眉頭,接過小二手中的飯菜,進了蘭溪的房間。
蘭溪還是窩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
她斂眉沉思了一會兒,坐到桌邊,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
不一會兒,隨著敲擊聲的停止,秦珂微微抬頭,望了望窗外的月色,摸出懷裡的一支竹笛,很是小巧,這是她自己閒來無聊,在路上做的,她試過音色,還是不錯的。
慢慢踱步到窗前,月色中天,夜風襲人,在這深秋的夜裡,更添清冷。
自己來這裡已經快半年了吧,如今這裡還是一毫線索都沒有,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那個人。
一陣冷風襲過,秦柯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拂過竹笛,提唇吹了起來,曲聲婉婉,似細水長流,其實這首曲風是比較淒婉的,秦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吹這首《天下無雙》。
本來是想學學古人以曲代言,找首比較勵志點的,可是自己一提唇,便成了這樣。
想到這,無奈的止了聲,將竹笛納入懷中,回頭見床邊人已經坐起,靠在床邊望著她的方向出神。
秦柯臉色微窘,摸了摸鼻尖,喃聲道:&ldo;對,對不起,打擾到你休息了吧,都怪我太魯莽了,我這便出去。只是,這晚飯,你還是吃了吧,我看你這兩天都沒吃。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是受不了的……&rdo;
在臨出門前望著還是呆坐在床邊的蘭溪,不由的又說了句:&ldo;畢竟,活著最重要!&rdo;
回到房間,秦柯暗罵自己嘴拙,不過想到那人至少有了點反應,還是不錯的。
秦柯出門後,一直呆坐在床邊的人,動了動。
良久,呆滯的眼神終於有了反應,慢慢的望向桌上還冒著微微熱氣的飯菜,眼神波動了下,最終,還是慢慢挪下了床。
看了看自己已上了藥的手腕,又看了看飯菜,抿了抿唇,端起桌上的飯碗,慢慢地吃了一口白米飯,緩緩的嚼動。
許久,唇角微微勾起,如冷玉般的面容漸漸生動,泛著光華,漠然的眼眸因這一細微牽動,瞬間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秦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種沒有盡頭的等待,快要消磨掉她的耐心了。
這十幾天來,雖然,不用每天再急著趕路,但沒有盡頭的苦等,就像被困在黑暗中摸索道路,不知何時才是個頭,內心充滿恐慌與不安。
不過這十幾天,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至少給了那位蘭溪公子足夠的養傷時間,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
自從那一晚之後,蘭溪也不再不吃飯,只是飯量很小,很小。秦柯感覺養只小貓,吃的也比他多啊。
看著骨瘦如柴的男子,秦柯時常去那兒,開導開導他,後來慢慢就演變成兩人一起吃晚飯。
一直到有一天,秦柯發現兩人吃的才索然無味,便想換一盤,誰知蘭溪告訴她,味道正好。
秦柯不相信,連試了幾盤,一開始,她只以為自己的口味變重了,之前吃的香甜可口的飯菜,現在卻覺得淡然無味,而且這種情況在一天天的加重,心中雖然疑惑,但為了能夠開解蘭溪,秦柯終還是按照他的口味來點菜的。
雖然多數時候,都是秦柯一個人在說